事要办,先去处置。” 韩昭文当然也懂,“我跟大哥一道走。” 有两个兄长作样,韩平策也不傻,跟着溜了,余下韩七一人。 韩戎秋这时才道,“兰州大捷,五军的将领都夸你不让须眉,裴大人欣赏后辈,出手一向大方,别给小子们的胡话吓住了。” 韩七望着父亲,迟疑的应了一声。 韩戎秋现出一点笑意,“你年纪还小,不必为亲事想太多,我还得再挑几年,总要择个好的,配得上七丫头的能耐。” 韩七稚凝的神情松了,“谢谢阿爹。” 韩戎秋抚慰了女儿,又提起军务,“这一战折损不少,营里要尽快补兵,邓霄的伤未愈,暂时管不了事,我让昭文先兼着,你跟着学,有不懂的就问。” 说起营里的事,韩七格外精神,听父亲提点了几桩要务,皆记在心头。 韩戎秋又说到用人,“练兵之余也要留意人材,抽调了一批将官驻去兰州,空缺也得补上,有可造就的不妨大胆些——听说陆九郎做了亲卫,目前在军中怎样?” 韩戎秋安排陆九郎进赤火营后从未提起,此刻却了如指掌,显然一直有关注。 韩七心里明白,也不多问,“他在士兵中算优秀,但性子滑脱,遇强敌怯避,不宜领兵。” 韩戎秋踱了几步,思忖道,“依你看,这人如何才能调训成器?” 韩七观察已久,自有一番见解,“陆九郎自私多疑,不屑恩情与义理,强压会激起反扑,哄着反给他拿捏,最好是不偏不倚,视若寻常。眼下将他拔成亲卫,我再给些指点,他既然自视甚高,不甘于人下,一定会抓住机会,能成什么样全看他自己。” 她其实也瞧不上这小子,但阿爹在意,还是能教且教。 韩戎秋的眸中多了赞许,“你拿透了他的脾性,难怪在赤火营老实了,就依你的法子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