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偏弄低邪手段,正是因为你习惯了卑弱,以愚为智。” 陆九郎给骂呆了,片刻后大怒起来,“你懂什么!你好命生在韩家,天生就是强者,哪懂弱者的无力!” 韩七毫不动容,“世间无数弱者,活得皆是安然,谁像你自作寻死,你嘴上以弱者自居,处处衅弄强者,几次濒死还不知改,到头来又装委屈?” 陆九郎当然不服,满腔恼怒的瞪着她。 壁上的观音长眉凤目,威仪而慈慧,在莲台趺跏安然而坐。 座下的少女有明玉般的脸庞,带着洞穿一切的锐察,字字震聋发聩,“人可以安份的当一只蝼蚁,服从命运的安排;也可以练成一只猛兽,世人自会让道。而你,贪懒鬼祟、玩弄机巧,还迁怪于强者的反击?陆九郎,你实在愚蠢傲慢,毫无自知之能!” 陆九郎涨红了脸,头一次彻底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