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把人交过去……我,怎么做得了这个主?而且这件事也需要警局来做个公证” 这倒也是。 文希树稍微换位思考了一下,要是她是手下的话,主人已经被自己“照顾”死了,难道还能把尸体给“守”丢了吗? 叹了口气,文希树伸手招来教会的人和当地的更夫,从他们口中也了解事实如此后,也勘察了证据过分明显的凶杀现场后,文希树也不禁一阵头大。 纳尼! 当上刑警的初体验,一上来就是吸血鬼引起的案件?难道她还要兼职驱魔? 这怎么可以! 思来想去,文希树眉头一个狠皱,大刀阔斧地领着“大批人马”赶赴往一百公里外的“隔壁”——也就是图尔克伯爵城堡那里。 啧,这万恶的资本呐!赶到隔壁家就花了她三个小时,简直不能再近了。 “请问图尔克伯爵……”,老管家上前扣门,恭恭敬敬地询问。 文希树却没这耐心,径直下马,甩着短马鞭就推门进了更为恢宏大气的城堡里面。 “麻烦请你们伯爵下来,有要事相商” 文希树自顾自地坐在了客厅里的大摆椅上,说的话也客气,可声音却一点也不客气。 不过门口的仆人不敢拦她,图尔克伯爵家的管家也不敢拦他,他只是非常愤慨地义正言辞了一句,“史密斯探长,我知道警局的权力很大,但您知道您这么做的后果吗?” 文希树只瞟了他一眼,声音却有些漫不经心,“我不知道我这么做的后果,但我却知道你不这么做的后果”,然后她就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掏出一把枪放在桌上——毕竟她也的确没耐心跟他们耗了。 话音未落,刚刚还义正言辞的伯爵府老管家“滋溜”一下就冲上了二楼,不一会儿,就将病如画纸老伯爵请了下来。 “咳咳……”,老伯爵哑着嗓子咳嗽了几声,扫了一眼单手放在桌上的文希树,目光定格在她手旁的那把枪上然后抬头。 “久违久违,不知大名鼎鼎的史密斯探长前来有何贵干?”,老伯爵气若游丝地问了一句。 “有何贵干?”,文希树简直想为这老匹夫的厚脸皮鼓掌,“就因为您所谓的驱魔邪术,侯爵一家四口全都死于非命,现在你居然还不肯让他们入土为安……” “停停停”,老伯爵这次并未等文希树讲完便当即打断。 他很是震惊地看着文希树,端的是一脸无辜,“我只是开玩笑的呀!” 文希树觉得她的三观受到了冲击,“什么?开玩笑?你开玩笑开得把他们都害死了……” “这我有什么办法”,老伯爵一摊手只是无奈,“我只是像他们一样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而已,谁知道他们会当真啊?” 坐都坐不稳的老伯爵眉一敛,吧唧了下牙齿快掉光的嘴,眼神却意有所指,暗含着某种不为人知的恶意。 “呵!以前他们这样“开玩笑”的时候可判的无罪,史密斯探长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额……”,这莫名的陈年旧事倒是考倒了文希树,但很显然,她并不好去问旁边的小警探,所以沉默了一阵后,只好偃息旗鼓, “额好,这个情况我会考虑的。现在我需要休息了,您也请吧!” 文希树站了起来,很可耻地匿了。 但一路返程回侯爵城堡的时候,她不禁老师想着,若老伯爵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侯爵一家的死,竟算是咎由自取的吗?那如果算的话,那她来这里的意义又何在?难不成真就只是来听个热闹而已? 3 回到侯爵府时,时间已是深夜。 文希树上到老管家为她布置的房间,正想躺下好好想想这奇(变)妙(态)的穿越之旅。 却没想到,那个原本亦步亦趋的小警探却敲开了自己的房门。 “探长,我想和您探讨一下今天的案情可以吗?” 闻言,就算文希树此刻再想独处,也还是让那小警探进来了。 刚开始,文希树也真以为那小警探是想跟自己探讨一下案情而已,都做好了反套路的问话准备,谁料,那小警探一走进来后就变了个样,像是瞬间换了个人似的,他那刚刚还毕恭毕敬到模糊了线条的脸庞,一下子就魅惑至极到眼角眉梢都是风情的慵懒。 不由吃了一惊的文希树暗了暗眼神,却是什么都没说,只看着小警探动作。 而小警探进房后明显“自来熟”惯了。 他先是直接靠近站在窗边的文希树,然后双手一个缠绕——竟然将长手长脚的探长带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