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兰的转了过来,然后往前靠近了一步,虽没有碰到她,但却将她整个人都环在了里面。 “你有没搞错”,他轻笑了一声,眼底很是温柔,说出口的却是好笑,“是我要追你,你不会爱人、觉得那种事恶心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要得到你就够了” 文载兰简直一口老血都要喷了出来,更多的是气愤--但她却没发现,自己对他的态度比对吴润熙都更真实且强烈起来。 她伸出手去推郁泽辛的肩膀--毕竟他离自己的距离也太近了一点,这让她想发火也发火不起来。 只是手才刚伸出去,简直见鬼的,郁泽辛居然一下握住了她的手,还放到他的胸口,一脸笑意,“我不累,你知道你很难追就好--嗯,你的手真好看,又长又直,连指甲盖都这么整齐”,说着,他低头看着放在胸膛上握着的两只手,然后手拉着往上,竟是要亲下去的样子。 文载兰的太阳穴跳了跳,赶紧把手抽了出来,只马上要大发雷霆了。 郁泽辛却赶紧一句话制止了她,“你允许我追你的”,乍听之下,竟然很是委屈的样子。 文载兰的眉头登时皱了起来--我允许的也没说我就能忍着啊! 她向来是忍不了什么脾气的人,尤其是家中曾发生巨变,只能被迫一个人生活以后,脾气更是见长,但为了过好一点,一般能忍就忍--所以这也就导致她的一般不发火,但发火必不一般的。 于是她只脚上一蹬,用力向后移了一下,旋转椅刹时就远离了郁泽辛的位置,然后她站了起来,只单手扶着旋转椅背,一手伸到脑后挠了挠头,很是不耐的语气。 “你要做什么就做,但我跟你说清楚,你不要靠近我一米以内.......” “为什么?”,郁泽辛也站了起来,只是“不耻下问”,面色却无之前那般笑意,只定定地看着她。 文载兰当然说不出什么--就算她能说出些什么,她也决不会说--她能说自己一碰到人就浑身不适,再多人纠缠一下,整个脑袋就要爆炸了吗? 这简直是个怪胎!所以她抿了抿唇,只一句“我不喜欢”打发了他。 文载兰原先的家境不错,也有很多朋友,只可惜一朝陷落之后,家里所有的争吵大骂、同学之间的排挤针对,以及生存的艰难,都教她整个人、整颗心都变了模样,换句话说,她这个人没什么问题,可其实已经很有问题了:她不能和人长久相处。这个可怜又可怕的缺陷在这个日益发展的群居社会里,相当于一个人已经被判了死刑,所以文载兰不愿多谈。 郁泽辛出乎意料地居然没有刨根问底,只是身子一侧,斜坐在了文载兰的办公桌上,双手环胸,只把眼都笑眯了起来,“好,那我听你的”,他说着更收紧了自己环着的手,似乎在强调自己会好好听话。 这般妥帖的态度反倒让文载兰满腔的怒火发不出来了,她的火气来的快,消得也快。 严格来说,她是个极其理智的人--夸张来说就是可以任意切割情感的那种:她对其他人会有尊重、宽容,但不管怎样就是不会放在心上,别人对她的看法,她也不会在意,即使像吴润熙这样的好友,就算有一天吴润熙突然疏远她,辱骂她,她会疑惑,也会尝试解决,,但如果吴润熙还是很强硬的话,那她也不会多说什么,只会将这个曾经的好友掩藏在时光时光长流之间,然后用新的空白覆盖,直到那人在那空白下面腐烂,沉落成为她久远时光中根本不会去触碰的一个角落.......所以如果要她真心喜欢上一个人,必定是需要比她更傲气,却不能傲得让她讨厌的,可明显这世界上明显没有,就算有也不会喜欢她,她理所当然不会在意在意任何人。 看吧,文载兰就是这样冷漠的人,在郁泽辛不再挑衅后,她也没什么好计较的,只好勉强点了点头,“那就好”,然后迟疑了一下,文载兰也没什么心情再和郁泽辛纠缠什么追不追的问题了,就直言道,“那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回去吧!我现在要关门了” 是的,文载兰要关门了,其实她这阵子失眠失得好一阵都懒得来这里,只不过不想让郁泽辛知道她住哪里,所以才来公司,现在这件事没办法正经解决,文载兰也懒得管她暂时解决不了的事,所以只想回去补个觉。 但没想到被赶的某人却一点都没有为客的自觉,只是横手虚虚拦在了要离开的人前面,满脸笑意,“阿兰呐,你看,你电话号码还没给我一个呢,还是说我每天在这里等你就好呢?” 不说这文载兰脾气不好呢,其实任谁看到个人这么笑脸盈盈,却将自己逼入绝境的话,肯定也是气恼的,尤其是她才刚想把这件事放到一边好到时一鼓作气解决的,现在这么一提,简直是种戏弄!她胸头那口气是铁定要发出来了。 “的,你还是去找她吧!你不是最先就要她的吗?我也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