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玩呐” 这话简直让人听了吐血! 敢情在所有人面前那么正直成熟的人,私底下竟然是这样恶劣、幼稚又自私的人啊?这要是在文载兰少年只看脸的时候,她绝对心底里会哭着喊着耳朵发红地答应,亦或者是在她还未绝望时碰上的话,也会欲拒还迎地心动一下,但那毕竟是不可能的假设——在经过那么多生活的重击之后,她根本没心情应付这预料之外又不擅长的事。 只觉得头疼得厉害,喉咙也很紧,呼吸也开始短了起来,文载兰知道这是要完了,她必须马上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不然下一秒晕倒了可就她自己的祸事了! 深吸了几口气,文载兰只捏紧了拳头,但语气却是轻松,“噢,那你自己好好玩吧,我不打扰了” 说罢,再也不管什么对不对、得体不得体,亦或者是认真不认真的问题,文载兰只单手扶着脑袋,眉头皱得死紧地迅速离去了——连叫人拦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二) 隔天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文载兰想起这件麻烦,不免很是心烦,却也觉得颇有些无所谓——因为那很说不准,毕竟都是还没发生的事情,而且考虑到郁泽辛之前“威胁”的话——那让人有些心有戚戚,所以她也就没和吴润熙先通气一下了。 不过是个插曲。 却没想到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吴润熙打过来的电话却打破了她的幻想。 “载兰,有一个人来找我,说是认识你的,你看.......” 吴润熙轻柔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了起来,却令晕晕的文载兰非常惶恐--难不成郁泽辛真去找她了? 电话被拿过去的时候,文载兰还在一直祈祷,但很明显那祈祷一点意义也没有,因为很快她就从电话里头听见了昨晚那个恶劣的声音。 “你好呀阿兰” 去你的阿兰!文载兰顿时就在心里骂了句,只恨不得一口忒过去--连吴润熙都没这么叫过她,可真让人恶心的。 只不过还没等文载兰开口,那边的声音却又响起,“昨天你没说清楚,真让我焦心了一个晚上,呵,所以你是要我找你朋友还是找你啊,嗯?” 那清扬上翘的尾音很是动人,但却像一根铁棍一样,只顶到了她的喉咙,让文载兰如鲠在喉,罕见地沉默了。 她就闹不明白了,怎么说着说着就当真了呢?她倒真觉着昨天是个玩笑呢,是的,她认为昨天是开玩笑的,所以只想出言反驳。 但郁泽辛似乎提前知晓了她的想法,“我没有开玩笑哦,所以要快点回答我哦” 那边的声音轻笑着,似暖春四月的太阳,不过文载兰这里却像寒冬冻过头的冰窖,只无处可躲。 那长久的沉默惊动到了吴润熙,她只是疑惑,“载兰挂电话了吗?”,说着就要伸手过来取回手机。 文载兰心思电转,只不好叫她知道,所以在手机还未离郁泽辛耳边的时候,立马开口了,“你不要打扰她了,来找我” “哦”,手机似乎还未能回到主人身边,只还在男人耳边依偎,替他传达了疑惑,“那我要去那里找你?” “嗯........”,文载兰回答完问题后只浑身乏力,听见这得寸进尺的话语更是了无兴趣,但她好歹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只好回了一句,“你到我公司找我吧”,接着说了个地址后就挂断了电话 赶到公司的时候,郁泽辛已经站在了门口。他的身边还站着抱着玫瑰的保镖和捧着蛋糕的助理,看起来和自己无人问津的皮包公司很是突兀,已经接连引起了同层商户的关注,所以文载兰只好赶快把他们让了进去。 放下玫瑰和蛋糕的保镖和助理已经出去了,文载兰看着占据了她大半张桌子的玫瑰和蛋糕,以及坐在主座位置上的郁泽辛很是无语,“你到底什么意思?” 坐在沙发那头的人却很是不解,“不是说叫我来找你的吗?所以我现在在追你啊”,他回头看了过来,一边扫视着这只比平常办公室大一点的“公司”。 文载兰提了一口气,只又压了下去,倒颇为耐心,“是,是我叫你过来的” 她点了点头,手只按在了桌子的一角摩挲,旋即在办公桌后坐下,“不过我忘了跟你说了,我有心理疾病,不会爱人,而且觉得那种事很恶心,所以我想你最后也会白费功夫了,不然还是我找一个........” 文载兰说着,视线只随着男人起身、走进,然后在自己转椅的侧边停下,口中的话语最终在那威慑的眼神和紧紧抿着的唇下渐渐消音,放在桌上的手也缩了回来,有些戒备地警惕着。 却没想到,站在办公桌旁快要发火的郁泽辛,只是单膝矮下身来,一手撑在办公桌上,一手将座椅上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