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容默:到底还要关我多久?我还有一大堆的事…… 警1:现在你还在排查阶段,等到事情查清楚了,才能放你走。 容默:那□□人呢? 警1:她也一样。 容默:......但她只是我的的前妻,查她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她到底在哪里?我要见她。 警1:肱骨之臣前妻的身份就已经了不得了,她还不能知道什么呢? 而且你现在处于严密隔离状态,不能够见任何人...... 容默:不要骂自己——你也是人。 二 容默:□□人到底在哪?让她走吧,她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的......再这样下去她会受不了的。 警1:知不知道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当然如果你能配合回答的话,那她倒是也许能离开得更快一些。 容默:……好,要扒开来说就扒开来说,我没有什么可遮掩的——只是很不想对人说而已。 三 警2:那您是为什么会和□□人结婚的?据我们调查所知,您是只出差巡视一趟岩城,第一次遇见她就和她结婚了的——而您看起来绝不是那种会一见钟情的人,为什么? 容默:……我是在车站遇见她的,她那时候是志愿者……说来很羞耻,也很讽刺!我们才第一次见面,她就被我强迫做了这个世界上只有最亲密的夫妻才会做的私密事情——因为我被下了药。 警2:什么? 容默:那是我第一次失算,所以其实我应该很讨厌她的,但是我没有……现在想起来,当时要随便找一个女人的话也很容易,只不过因为她的眼睛我才……算了,没什么。 警2:那这就结婚了?她怎么会同意,您家里怎么会同意? 容默:我知道,你们总想把所有的一切都阴谋化,但就不能简单一点接受吗? 我和她就是一个考察人员和一个志愿者的“爱情故事”而已——但这个问题你们最好不要去问她,不然她会以为你们这是在嘲笑她,那她就真的一句话都不会再说了…… 呵!看来已经问了,那也没办法了……这样也好。 警2:那就烦请您说得详细点! 容默:你是让我来给你讲故事吗……呵,好啊! 那个时候,我一上车就感到不对劲了,本来要赶紧离开的,不知道为什么在人群里我就看到了她,他们要去带着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我说我自己来……所以车开过去,我就向她招手了。 她该感谢她笑起来很好看,即使只是因为被吩咐了要考察所以更热情,她笑得真诚但却很生疏……也不知道为什么,她那普通秀气的五官,但笑起来就是很招人——眼睛弯弯的,还有酒窝。 警2:然后呢? 容默:我拿出工作证,要她配合文明城市的抽询,接着说外面太热了,车上凉,上来吧!她就上了……然后药性发作,就是那样了。 四 容默:我原以为她是个平凡的人,没想到却……那么有想法,而且关键是有些想法我们还不谋而合…… 回学校的时候,她因为突然消失被骂,而且因为对于创城很有意见…… 但她是个不能吵架的人,所以和那些人讲起道理来了——她说参与进去就会有自豪感了,如果没有长远意识和牺牲精神,那就只能做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而已。 她对那个抱怨的人说,你真的很极端,既冷酷又温柔。你把善心放在不该放的人身上,只对父母好,猫狗好,却不愿意为了别人的生活努力,这也是你的价值了。就像有的人有钱,可没做什么好事,就不值得别人敬重吹捧——没有这片土地,你什么也不是,就像是没有身体的精神,什么也没办法实现……你知道如果得到创城下来,有多少穷苦人能得到实际的东西?就算没有得到,那也至少团结了一部分的心意,更明确了方向,怎么会没有任何意义呢? 说得,好像在说我…… 警2:那您就是因为这个爱上她的? 容默:我那时候并不爱她,只是普通欣赏而已。因为以她的条件来说,说出这种很难得地没有故作清高的话来看,的确很不容易——毕竟那时她的内衣都破了洞了,可是没想到心却是好的。 警2:那的确是……嗯,很难得? 容默:后来我去找她,她却固执地无视我,所以我在她上课的地方等,下楼的转弯等,等到她无法忽视为止。 她问我是不是对她一见钟情,但其实我知道她在讽刺我,也在讽刺她自己——因为她认为当时不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