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是真的皱眉了。但她好像却并不是因为被冒犯的感觉,而是因为那种语气--或许对她来说,发生了最亲密关系的人,本来就是不同一点的吧? 所以她只是像对待无理取闹的孩子一般,口吻耐心异常,“你要是好好问我还会回答你,但你这样说的话,还指望我回答你什么?”。 权知绶一愣,也不知心底时何种滋味,但有些憋屈地,他还是好好地问了一遍--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问了什么......就只是知道,自己很是挫败。 没想到卢郁棠却只说了句,“我看不出你的诚意......还是下次再说吧!”,然后就转身离去了。 权知绶很相信卢郁棠--她说下次会回答那么他就相信她下次会回答,毕竟她是个正直的人。 但却没想到,临了到头,她居然像上次那样,又变卦了! “你管得太宽了”--当再一次见面的时候、权知绶再次问她的时候,卢郁棠却如此说道,“以我们现在的关系你不能......”。 权知绶皱眉了,“一日夫妻百日恩......”--看架势,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卢郁棠向来不屑于说谎,也不喜欢纠缠,所以虽然羞耻,却直接回答了,“我自己解决的”。 权知绶根本就不相信!他不信她这么自制的人竟会做这种事。 卢郁棠轻笑,“本来就算我想要也不会去找人的--只是不想第一次是在自己手上,所以才......”。 权知绶愣了,怔愣过后,却是想到她自己一人在做那种事的场面时,不禁血气上涌--却是不禁被她下一句给泼了兴头。 因为她皱眉说了一句,“不过我自己太懒得了,所以最近在修行......唔,所以还是别讨论这个的好了”,顿了顿,她补充了一句。 “不然我们去?”,权知绶提议了一句--那话隐含的意义只有卢郁棠知晓,于是她正色--没有分明指责的意味,就好像只是明确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似的,“不行,你有女朋友了”。 而权知绶似乎对这件事很迫切似的,一个电话就解决了这个问题--倒剩下卢郁棠一个人吃惊。 不过转瞬,她合上惊呆了一瞬的嘴巴,咳了一声地冷眸,“你好像误解了,我没说你没女朋友我就会去......”,她说着,然后起身离开了。 外面下着倾盆大雨。 卢郁棠冒雨走着,权知绶的车在身旁跟着。 “你上车啊!还要我叫几遍......嗯?”,他边皱着眉,边焦急着--最后他忍不住跑下车来,拉住了她。 却不料一向倔强的卢郁棠反倒一反常态。 “背我”--她低低说了这么一句,在淅沥的雨中听得不是很明晰。 权知绶不禁笑了,“你求我啊......”,他说着,身子正要蹲下去。 原本以为她不会说的,却不期然听见她说了--“求你了......”。 他正要弯下去的要有一瞬间僵硬,然后又坦然地将湿漉漉的她背在身上,像香花露水,润湿了整个胸膛。 一时无话。 然而不知是他太没力气,还是因为她勒得太紧--可是他又舍不得说,怕她放开地,卢郁棠听见了他微微的喘气声。 她突然凑近他的耳朵,咬着,声音里含着一股笑意,“我真恨我不是个男的”。 “为什么?”。 “因为那样,我就不能让你知道我现在多么想要你……”。 他不知道她的想要到底有多想,反正他的身下是已经昂扬起来了。 堪堪地回到她的住处,权知绶很君子地想走——因为他既觉得现在的处境难堪,又无法强迫她做些什么…… 不料她竟然伸出细细的脚、丝毫不抗拒外面脏污地勾住了他的腰。 “怎么了?”,他问。 因为他知道她有洁癖,就算是这样的情形,却也觉得不会是他想要的那个意思。 结果只听到她低低说了句,“我很冷,请你让我热起来……”。 他知道她一向是个怕冷的。无论如何都会穿件外套的她甚至因此被认为保守——虽然她也的确保守至极——除了找情人的那件事除外。 如此盛情,怎能了却?权知绶情迷不已地覆了上去…… 情浓之时,他不禁说了句,“我想要你”—— 卢郁棠皱眉,被撞击得艰难,“你……不是正在……要着呢嘛……”。 “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只这么说了一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