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地方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借了祝枝的钱订了机票回国,还是china最安全,我爱祖国,祖国爱我。 走之前因为伤口太痛甚至忘记了把犯罪分子的钱搜刮掉,看来是真的很疼,连钱都忘了拿。 当晚的航班,紧赶慢赶的去机场好在没错过航班。就这样在飞机上睡了一整天,飞机餐难吃的要死,比高中食堂的饭还难吃,主要是太贵了,再借祝枝的钱就不礼貌了,再借,再借就不是请他吃一顿饭能解决的事了。 睡了,睡着就不饿了。 就这么醒了睡,睡了醒,撑到了国内。还是祖国的大地好,我饿极了,准备在机场买点吃的,哪怕是一个面包也好。 跑进一家商店,直冲最便宜的食品区,面包——50元。抢你妈呢,便宜一点能死吗。懂了,坑外国人钱的,刚刚如粪土的面包变得香气扑鼻。 我还是没买,太贵。 不过走之前还是给老板竖了个大拇指,夸他商业头脑构思巧妙,瓜分列强的ney。 回到国内之后我说请祝枝吃饭,借了他的钱打车回姥家。 现在要请两顿饭了。 回姥家的原因是——我当然不会做饭,怎么能毒死我的救命恩人。 我爸妈也不会做饭,指望着保姆显示不出我的诚意,于是派我亲爱的姥姥出战,让他一星期胖个三五斤。 我姥姥家那里之前是平房,后来改造成了筒子楼,居民楼,每栋楼都有三层外加一个楼顶,姥姥总喜欢在楼顶种些花花草草,多半种的都是辣椒和大葱,没一样我爱吃的。即使后院有块菜地,她也更喜欢在楼顶种菜。菜地是和她的两个好姐妹儿分的,平均分成三份,一人一份,每人分到的也不怎么大,十平方米左右,菜地的围栏也都是低矮的木板,矮木门上了锁也不顶用,稍微动动手脚就会有人溜进去偷菜。而楼顶,是属于姥姥一个人的小天地。 每层每间房都会出租,我以为我会靠着这套房子的出租费躺平后半生,结果我被骗走阴差阳错做了爱豆,又碰巧姥姥没经营好出租房,住户也并不多,只算是不亏本的程度,根本赚不了几个钱,再靠出租费我会坐吃山空的。 so.决定自己奋斗。 不过第一步刚迈出来就被传销组织绑架了。 先不提这些,我要找我姥姥告状(bushi) 小时候被同龄孩子欺负我就总去找姥姥告状,她就会站在我前面把那些孩子数落一遍。甚至还会人字拖抽小偷,铁锹呼偷瓜贼。战斗力x. 我进楼里去找我姥姥。她除了在菜地里一般都在屋里或房顶,我来之前给他打过座机,她应该会在家等我不去菜地才对。现在农村也装了刷脸门禁系统,对于我这种不带钥匙人群简直就是福利,于是我带着祝枝刷脸进楼。 一层是狭窄昏暗的走廊,被安全出口标识映照着发绿光。黑暗中,又带着些诡异。本来是有声控灯的,我嗷嗷了两声灯没亮,这灯早就坏了,我上次回来的时候也是这样,想必是姥姥心疼钱没找人修。左右两边是交错的门,都是一些住户罢了。 走廊尽头通往一个平房,当时姥姥怀旧舍不得拆,就留了一栋,现在被用来堆放杂物了。同样在走廊尽头的还有通往二楼的楼梯。 而奇怪的是,根本找不到楼梯和平房入口,只有无尽的走廊。 “你家挺大啊,迷宫似的。” 祝枝发问。 “哈哈。。是吧,我也第一次玩这种迷宫。” 我回答。 这特么是我家?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走错了。 但是更离谱的是,来时的入口也找不到了,同样是无尽的走廊,我和祝枝就像被困在了一个时空隧道,往哪边走周围都是一样的,别人进不来,我们出不去。 我试图寻找更多线索,盯上了那些住户的门,不知道门后是人是鬼,出于礼貌还是敲了敲门: “您好?有人吗?” 里面没动静。 我先前一直以为祝枝是慢热型,没想到是激进型,上去一脚踹开了门,干净利索不拖泥带水,一套动作帅裂苍穹。 开了门,房间里都是一些出租房基础设备,床,衣柜... 并没有人,但有一摊血。 我没祝枝的胆子走进看,就站了三米远观望,也不能说是没有人,那滩血,不,那滩肉泥,就是人。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能不能别再折磨我了。 “要不要从窗户翻出去?” “哥,你看我身体行吗?” 祝枝高看我了,一楼,但我身体不好。 说话间,肉泥蠕动起来,开始慢慢成型,最终成了一个人的模样,它的四肢五官可以随意伸缩,张着血盆大口朝我扑来,我吓得当场从窗户翻出去。 祝枝紧随其后。 翻出去后事情并没有结束,莫名其妙的又回到了走廊,是的,刚进来的那个走廊,这是什么,死循环吗。 肉泥人,我,祝枝,开始了大逃杀,祝枝体术好的要命,但对方不是人,不吃这套,我顺手抄起靠墙的灭火器,拔掉安全阀,打开阀门,朝肉泥人喷过去,祝枝举起另外一罐灭火器加入了团战。 But.无果,前进的方向是错的,再努力也没有用。它不怕灭火器。甚至把灭火器罐子直接吞了。 见状,我萌生了一个邪恶的想法。 既然走廊是没有尽头的,那灭火器也是无数的,废品箱子和走廊里停放的自行车也是无数的,只要这位大哥能吞的下去的,我和祝枝同志统统给他供上,直到它吃饱。 够意思吧,营养均衡。 在逃跑路上我抽空和祝枝说了我的计划,我说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