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鸢璃心中隐隐约约有些失落,这一世如此温柔的帝君,就只能活七年了吗? “阿璃想什么呢?” “没事,星君为何几日不管我,可是被天界仙子迷了眼?” “唉,前几日有中西方佛学道法辩论会,本星君实在走不开,一结束,这便马不停蹄赶来了嘛。” “还有中西方佛学道法辩论会?” “自然,咱们天界也要与时更新嘛。” 见鸢璃眉头仍有些紧锁,天枢星君无奈道:“唉,仙子若真担心被扔出去,那仙子适当对帝君亲热贴心些?” 闻言,鸢璃惊喜的抬头道:“星君法子真能管用?” “自然,只是阿璃,凡间之事只不过乃司命的话本子罢了,切莫将自己搭进去才好。” 鸢璃脑海里浮现珩槿帝君那一模淡淡的微笑,不禁心虚道:“明白,多谢星君提点。” 天枢一本正经的盯着她躲避的视线,无奈的叹了口气,便回了天庭寻摇光星君,这天枢星君前脚刚走,温以辞后脚便端着膳食进来了。 “醒了便用早膳。” 鸢璃见他面无表情,下床拉着温以辞的手臂,学着其余女子撒娇道:“夫君可是生我的气?” “娘子说的哪一件?” “阿?”鸢璃懵了懵,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惹他不高兴,“珩槿…” 温以辞单手搂起她放在自己腿上道:“哦,娘子睡觉都念叨着那珩槿,他是谁?” 鸢璃看着他放大的俊脸,心不禁漏了一个节拍,让她看入了迷,想起正事,阿璃摇头让自己清醒道:“珩槿乃是我养的一只小鸟。” 温以辞纳闷道:“小鸟?” 鸢璃不自信的点了点头,珩槿的真身便是凤凰,那说他是小鸟也不为过吧。 温以辞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娘子可真喜欢捡小动物呢。” “还好还好,那方才夫君问我是哪一件,可还有别的事让你不开心了?” 温以辞无奈的揉了揉她光着冰凉的脚,将她抱到榻上,让她心里有些暖和,他边穿鞋边道:“你这不爱穿鞋的毛病何时能改改?” 鸢璃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她这是初次在他面前不穿鞋,他穿鞋动作如此娴熟,不爱穿鞋之人怕是那位老相好吧。 “父皇宣我们进宫用宴,说是为你接风洗尘。” “那无咎也要还给父皇了吗?” 温以辞微微皱眉道:“娘子就如此不舍无咎?” “无咎弹琴好,自是不舍得。” 温以辞听到这话,穿好鞋便起身道:“那公主便自行向父皇讨要吧。” 说完,温以辞便气呼呼的出去了,留下鸢璃一脸茫然,她还生气呢,下界都不忘老相好,怕是帝君才是吃着锅里的,还惦记着她碗里的人。 两人自顾自的生着对方的闷气,谁也不与谁说话,气氛就一直僵持到了皇宫筵席。 从父皇哪儿出来,萧贵妃便将鸢璃请了去,她刚嫁进将军府,温以辞便将萧贵妃送的妾原封不动的送了回去,想来,是记恨着她的。 刚进两仪宫,萧贵妃便给了她一记下马威,让她坐在这大殿里等着她,许久也不曾出来。 坐到阿璃都快睡着了,萧贵妃才踏着婀娜的步子姗姗来迟,她的头饰衣服都是今年时兴稀缺的料子款式,衬得她的年轻的容颜更加娇嫩,也难怪皇上会喜欢她。 “本宫身子疲倦,想来应是昨夜侍寝乏累了些,王妃可莫要责怪。” “不碍事,娘娘子嗣更为重要些。” “你!”萧贵妃恼怒片刻却又很快恢复了平和之色,鸢璃并无原主记忆,也不知道她为何又怒了起来。 “上次,本宫送去的两位妾室都送了回来,如今,温王也无旁的妾室,也不见你有身孕,本宫寻了一批新的妙龄少女,王妃掌掌眼看带几位回去合适?” 说着,萧贵妃话音还未落下,一排妙龄女子便站了两排,齐齐的向她问安。 “本宫也是为王妃好,那妾室都叫你遣散了去,莫要叫旁的不相干之人给你安个善妒的名讳了。” 看着口口声声为她好的贵妃,再望望这些美人,鸢璃心里的火气更旺盛了些。 “子嗣之事强求不得,父皇有如此多的妃子,却宠爱着娘娘,偏不见娘娘有子嗣,我与夫君都还年轻,娘娘还是多送些美人儿给父皇吧。” “本宫有皇上的宠爱,便是没有子嗣也不担心,可王妃呢?” “娘娘,宫里的女子大多色衰而爱驰,子嗣而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