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将窗户打开。 “老师,先不要管是谁做的,我们要先将气味散出去。” “……嗯!” 柏莎重重应道,在走过去帮他的路上,她悄悄将角落那瓶她自己打开的情药踢进床底。 很快,他们就将房间里的两扇窗户都打开,空气的交换本该让房间的气味焕然一新,可他们发现,甜味还是久久没有散去。 “怎么会这样?”迦南困惑地自语。 “是啊,怎么会?!”柏莎明知故问。理由是她床底的那瓶药剂,她还没来得及盖上盖子。 不过好消息是,一瓶总共没多少的情药,很快就会全部挥发完吧。 而令她困惑的是,直到现在,迦南也没有半点“中毒”的迹象。 迎上柏莎探究的目光,迦南仿佛猜到她的想法般,微笑向她说道:“老师,您放心,情药对我没有效果。” 柏莎:“???” 迦南:“今天的事实在是太危险了,还好您遇到了我。” 迦南说出口的每一句话语声音都轻柔动听,而他朝她露出的笑容,更是完美到能让一切阴影无所遁形的笑。 这是多么和煦的笑容啊!柏莎在心里感叹。 而她竟然只想和他做|爱。 无限的羞愧将柏莎淹没,她发觉自己和那个豢养十六岁情人的六十岁公爵,并没有本质的差别。 他们都只不过是借着职位的便利,朝更年轻者、更弱小者下手。 想到这,柏莎掩面,惭愧地不敢看迦南。 迦南无措地向她伸出手,“老师,您怎么了?” 柏莎声音很轻地向他坦诚:“其实,没有什么‘其他人’,药是我下的。” 迦南:“……” 这回,无言者变成了青年。 对于青年来说,他此生都无法理解的事在今天发生了。 竟然有人对他下……情药。 他极力地克制住当着老师的面笑出来的冲动。 他多想,多想告诉老师,黄昏草是种怎样培育出来的药草。
遇到行家了(2 /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