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辛苦了。” 宋忍冬悄悄翻了个白眼,有一搭没一搭地喂他。 “姑娘怎么称呼?” “食不言。” “日后如何报答你?” “施恩不图报。” “不知姑娘婚嫁否?” “孩子已黄发垂髫,去年才克死第三个丈夫。” …… “将军?将军!” 吐玉耆抬眸看去,说话的正是那南穆宣王。 “想什么呢,如此出神。” 这宣王比起他兄长,容貌更为隽秀,虽不如对方那般俊美英挺,但胜在气质文雅,相处间令人如沐春风。 “在想你们南穆,不过短短数年,已繁华如斯。” “谢大将军美誉,将军的南穆话说的真流利。” 鬼使神差间,吐玉耆漫不经心地问:“我曾认识位善心的稽安商人,不知京都现下可有稽安商贾?” 宣王旋即抚掌朗笑,“若论会做生意,应该没人比得过稽安人。将军来得正巧,眼下城内就有家稽安商贾新开的酒楼。” “择日不如撞日,劳王爷引路。” 贵客来的时候,阿木正在二楼安排歌舞。 “您瞧,那便是这家酒楼的管事。”宣王指了指高台上的年轻男子,朝后摆摆手,立刻便有随从高声呼喊:“阿木管事,王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