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一股强烈的兴奋与燥热感席卷而至,他呼吸重了几分,低头吻上了那翕合的朱唇。 云翘被亲得身体发软,眼眸泛雾。 本以为他会如那夜在山洞一般,却没成想陆英东却又握住了她的手。 夜色过半,云翘细细喘着气,小声问:“你问沈公子要了什么药?” 陆英东将她揽在胸前,低笑道:“过几日你便知道了。” 见他如此遮掩,云翘也未多想,很快便睡着了。 翌日,在陆英东操练结束后,沈青山晃晃悠悠地来找他,还给云翘带了两包点心。 样式别致,口感香甜,颇为好吃。 云翘忍不住问:“沈公子,这点心是从哪里买的?” 沈青山笑眯眯道:“不花一文钱,是有人送的。” “是沈公子的朋友擅长厨艺么?” “非也非也。”沈青山意有所指一字一顿道,“是在下身体力行赚来的。” 云翘听得云里雾里,却也不好多问。 陆英东只着中衣走了出来,不冷不淡地看了他一眼,将衣襟拉开,露出臂膀。 “给我瞧瞧,这伤是不是没好利索。” 沈青山神情顿敛,一脸认真地瞧了一会儿,复又将手搭在他腕上把脉。 眉头渐渐皱起—— “英东,你……中毒了。” 此话一出,云翘登时愣住了,而陆英东则微微蹙眉。 “如此一来,便说得通了。” 先前他总会时不时觉得一阵刺痛,摸着伤口却是好的,原来是中了毒。 “你可知道是什么毒?” 沈青山顿了顿:“从脉相来看,毒已然潜伏近月,你不是说箭伤与西凉有关?依照你所说的症状,倒让我想起曾经听过的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幻心散。” “这种毒便是来自西凉,相传是有位女医医术精湛,后被情人背叛,她心灰意冷满腹哀怨,便制出了此种毒药,给那负心人服下。” 陆英东问:“这种毒只会让人偶尔刺痛?” 沈青山摇头道:“不止,初时会偶尔刺痛,渐渐的便会钻心刺骨,再往后会出现幻觉,人会失去本性变得癫狂。” 云翘听得心惊肉跳,连忙问:“可是沈公子,这也只是你的猜测,你有法子确定这是何种毒么?” 沈青山耸了耸肩:“并无方法,若想确定也很容易,再过半个月,看英东会不会更难受,便可知晓答案了。” 云翘:“……” “若是这样,沈公子可有解药?” “没有。” 心中一沉,云翘忧心忡忡地看向陆英东。 他却神色如常,“左右还有半个月的时间,青山,我的这条小命就捏在你手里了。” 沈青山哭丧着脸:“我对这毒也不熟悉啊……” “你就尽力而为。”陆英东穿上外袍,走到桌案边提笔疾书,不多时便叫了小张进来,“快马送到京城去。” 他看着云翘,对她微微一笑:“别担心,我不会就这么等死。” “英东哥哥想到了什么?” “既然极大可能是西凉的毒药,那我便去一趟西凉。” 闻言,沈青山面色微变,正色道:“可西凉与大周势同水火,你作为骁勇军的主将,若是孤身一人深入敌境,岂不是太过危险?” 陆英东道:“谁说我要一个人去了?” 沈青山愣住:“还有谁?” 陆英东直盯着他,似笑非笑。 沈青山:“……” 他佯作哭嚎伏在椅背上,“早知会如此凶险,我就不大老远跑来了……” 云翘抿了抿唇,小声却坚定:“我也要去。” 陆英东蹙眉:“不行,这并非去游玩,我们很快便会回来。” 云翘眼圈微红,眸光泛雾,一副被人辜负了的可怜模样,看得陆英东心口一紧,拒绝的念头登时松动几分,到底还是忍住了。 “你若是嫌营地烦闷,我将你送到夏姑娘家小住如何?” 云翘轻轻摇头,背转过身,坐在榻边,拿起针线低头刺绣。 沈青山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转,笑吟吟地拍了拍陆英东的肩,“啧啧,任重而道远哪……”说着哈哈笑着出帐。 “翘翘,你不高兴了么?” 陆英东走至云翘身后,俯身圈住她的脖颈,低声道:“我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