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更不知事发之后,七王爷落得了何种处境。 “英东哥哥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我自然有我的门路,虽身处偏僻,但也要耳聪目明,若不然我可能早就死了千百次。” 他停顿须臾,叹息道:“可惜了。” 云翘不解:“可惜什么?” 陆英东摸了摸她的脸,低声道:“你爹并没有错。” 云翘惊诧地看着他,慌乱地看了眼四周,伸手掩住了他的唇,小声道:“可不敢胡说!万一被人听了去……” 他们家已然被连累,她不想见到陆英东再因为此事而被牵连。 唇上的手指纤细柔嫩,一阵幽香拂来,陆英东心口蓦地一荡,他不自禁亲了亲她的指尖。 黑暗中,少女清润乌黑的眸子微怔,天真纯情之余,还有几分勾魂摄魄。 陆英东喉骨上下滚动,低头吻上了她的眼睛。 羽睫受惊扑闪,如稚蝶一般,薄唇落在柔嫩的眼尾,他安抚地舔了舔。 云翘又惊又羞,不知他为何突然亲了过来,还是亲眼睛……眼尾一片濡湿,湿漉漉的,渐次变得滚烫。 她蓦地想起许多年前曾经养过的一只小白狗。 彼时她正因害死了陆英东而愧疚难安,夜夜不能入睡,爹娘担忧不已,请了许多太医,想了各种法子,皆不奏效。 某日,哥哥从外面抱回来一只小白狗,毛发雪白,眼睛乌黑溜圆,小鼻子粉嫩,看着极为讨喜可爱。 云翘见到它之后,眼睛里才慢慢恢复了几分神采。 自那日后,那只叫“雪团”的小狗便陪在了她身边。 只可惜雪团没有陪伴她多久,次年春日,因仆人一时不慎,而让雪团跑了出去,云翘命人找了数日,也没见到它的踪影。 云翘眼角落下泪来。 陆英东舔到了一抹咸涩,他身体微僵,低声问:“不喜欢我碰你?” 云翘摇了摇头,泪眼娑娑地望着他:“英东哥哥,雪团不见了……它像你一样,一去不回……” 陆英东微愣:“雪团是谁?” 云翘小声呜咽着:“它是我养过的一条小白狗,脾气温驯,我很喜欢,可是它跑丢了……” 陆英东眼眸微沉:“你将我跟一条狗比?” 泪珠儿蕴在眸中,云翘呆呆地看着他:“不是的,英东哥哥我……” 她不知该如何解释,心中又急,见他脸色沉了下来,不禁一慌,下意识地就揽住了他的脖颈,仰起下巴亲了上去。 ……诶?好像不动了? 云翘悄悄睁开眼,只朦胧地看到他双眸紧闭,似乎……不生气了? 心下稍安,她越发认真地吻着他的唇。 真是奇怪,平日里陆英东除了沐浴剃须,并不做其他养护,可他的嘴唇却十分柔软,与他魁梧高大的身形颇为不符。 少女的朱唇如羽毛拂过,轻飘飘的若有若无,一下下撩拨得陆英东心火渐盛。 他反客为主,毫不客气地撬开了她的唇。 瞬间,云翘便觉得有些呼吸不畅。 她推了推他坚实的胸膛,却被陆英东单手抱伏在身上。 隔着两层衣衫,他身上的灼热感蔓延而来。 脑海中闪过些许凌乱画面,云翘面色潮红,如一只柔弱白兔,被猛兽的爪子拨弄戏玩着。 夜色中,男人的双目黑亮,目光灼灼地盯着身上的少女。 心口怦怦直跳,云翘对这种眼神并不陌生。 那夜在山洞里,他便是这样看着她,毫不掩饰的欲念。 她细细喘了口气,主动俯身靠近,喉音微颤,吐气如兰:“轻一些好不好?” 近在咫尺的黑眸迸出一抹暗光,陆英东单手掐住她的腰肢,抬起她的下巴又重重地吻了上来。 四更天时,云翘满脸通红,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为什么不像那夜一样?” 难道是她总是嚷疼嚷累,惹他厌恶了么? 陆英东拭去她身上的湿污,亲了亲她的唇,“翘翘,你已经准备好做娘亲了么?” “……”云翘咬了咬唇,“我、我还没想过此事……” 她今年刚满十六岁,还觉得自己是个孩子呢。 “这就是了,我也不想让你再喝避子汤。” 云翘望着他,怯生生地开口:“那……以后也这样么?” 陆英东似笑非笑地盯了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