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大量时间恢复,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用门主令。 今日若仅仅是两人争执不休,黎越驰不会动此手段,他更在意的是心湉口中的“妖术”。 作为门主,他最根本的职责便是守灵霄门安定,肖潇是他带进来的,若对灵霄门产生一丝一毫的威胁,无疑都是他的责任。 左右手各伸出两指在空中交叠,随着黎越驰口中默念咒语,门主令发出淡淡的蓝光,凭空漂浮起来。 “你先被心湉推下去,然后才拉她下水,真,或假?” 这句话显然是问肖潇的,在此关头她不屑同黎越驰计较,如实回答:“真。” 门主令蓝光闪了闪,随即恢复原状,这表示她没有说谎。 黎越驰继续问:“你在灵霄门使用过妖法,真,或假?” 听到“妖法”二字,肖潇差点没绷住,好歹她的法术都是几万年后符箓宗教的,溯其根源都是灵霄门。 若她用的是妖法,灵霄门就是个邪门歪道了。 见她迟迟不回答,黎越驰又重复了一遍问题。 “假。”肖潇道。 门主令再次闪现蓝光,还是同样的反应。 霏霏皱着眉头,“师兄,你这门主令是不是出问题了?” 黎越驰没说话,这次的问题是在问心湉,“你先推肖潇下水,真,或假?” 早在一拿出门主令时,心湉就慌了,担心谎言被门主令戳穿,直到问出第二个问题,肖潇说没有使用妖术, 那种法术在修真界从未见过,除了妖术再无其他可能,可门主令竟未显。 听到霏霏怀疑门主令出了问题,心湉放下心来,自信回答:“假。” 下一刻,门主令闪了闪,在空中飞速旋转,一眨眼的时间,颜色变成刺目的红。 黎越驰伸出手让门主令落再掌心,眼角温度骤冷,扫视过心湉,将门主令收起。 随即没有再看她一眼的意思,转向肖潇,“你从何处习得的法术?” 从前面肖潇和心湉的对话,他能得知肖潇的确用了某种法术,只是这法术并非为妖术。 为确保不出现意外,他必须过问。 见门主令已经收起,肖潇再无其他顾忌,信口胡诌起来,“我是个混血,你们可以理解为祖辈与修真者通过婚,此法术是祖上传下来的。” 此时霏霏得知心湉说谎,对她没有同情之心,早已松开她站在黎越驰旁边,听到肖潇这一席话,不由得大惊。 “所以你是……人妖?!” 肖潇:“???”你才是人妖,你全家都是人妖! 她撸起袖子,正准备跟这个瓜兮兮的霏霏好好掰扯,黎越驰打断她,“你先前使用的法术,如今再用一次。” 灵霄门乃仙家之重,须得为仙家做表率,不可放任任何威胁的存在。 这种想法肖潇能够理解,毕竟剪张符纸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她拿出符纸和剪刀,一气呵成在纸上剪下去,碎纸屑掉落在地上,符纸上逐渐出现兔子的形状。 从未见过这样的手艺,霏霏也凑脑袋过来看,看到那已经成型的兔脑袋,不禁惊呼:“真好看啊。” 呼出的气从耳边拂过,肖潇偏过头饶有深意与其对视,霏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哼”了一声,离她远了些,“难看死了,谁稀罕。” 随着兔子在符纸上出现,黎越驰呼吸微滞,目光敌意颇深,有种想将符纸撕碎的冲动。 “师兄你怎么了?”霏霏注意到他的异样。 闻言,肖潇抬起头看过去,难得能够在黎越驰脸上看到明显得表情。 黎越驰摇摇头表示没事,他自己也不知怎么了,看到纸上的兔子,莫名心生杀意。 像之前在湖边一般,肖潇把符纸夹在两指之间,左手掐指,口中念诀,符纸上的兔子逐渐化形成为真兔子。 霏霏惊喜地看着地上的兔子,上前抓住它颈皮,小心抱在怀里,爱不释手地摸着兔脑袋。 一直关注画符手法的黎越驰,在肖潇掐指念诀时,察觉到其中竟有灵霄门符箓宗的手法,甚至比符箓宗长老的手法更精湛。 现在的灵霄门成立时间不算久,许多法术都还处于初期,符箓宗发展更是相对落后,肖潇的手法是经几万年先辈去其糟粕,改良得到的精髓。 黎越驰不知道这些,如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霏霏,你离开,心湉意图推无辜者下水,颠倒是非意图推卸责任,自己向剑宗宗主领罚,今后非大事要事莫要再叫我。” <
迷阵幻境(四)(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