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颊与嘴唇。 “我发誓我只是忙着魔药,啊——它真是令人着迷。”他笑起来。 “你最好再忙着去挑一身礼服。”郁金香勉强相信了德拉科的话,她掏出一封邀请函递给德拉科。 “下下周我们要去参加斯拉格霍恩教授的——‘鼻涕虫’聚会,天呐。”郁金香挥挥手,“我真是一点都不喜欢这个名字——我原本不打算去的,但是这次他邀请了‘古怪姐妹’。” “哦,是的。”德拉科把邀请函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他依然笑着,“是的,我也不喜欢。但我知道我最好跟你一起去。” 郁金香笑了,她的右手捧住德拉科的脸颊:“你这么乖吗?” “当然——”德拉科勾起嘴角,“我一直都是。” 他没有因为那位见风使舵攀关系的魔药课教授屡次忽略深陷泥潭的马尔福而感到不快,他满足地捧起郁金香的脸,眼睛闪着兴奋的光芒。 “再见。”德拉科深深吻在郁金香的嘴唇上,他拉起她的手,在她与他一同含着笑意的眼神中吻了一下她的手背与指尖。 “我很快就会忙完了。”他握着郁金香的手用了一些力气来烘托他的信誓旦旦,“很快。” “大概吧,希望他能快点结束对你的偏见。”郁金香拍拍德拉科的手臂,“我离开特里劳妮办公室后会去图书馆,如果你忙完了,我们图书馆见!” 于是郁金香转身奔下楼梯,她在走下楼梯后与玛格丽特碰在了一起并且一起走着。德拉科站在台阶上,他手里紧紧捏着那封邀请函。 他望着郁金香的背影,眼神恢复了平淡。 德拉科转身往另外的方向走去,他独自一人,跟着自己感觉,他知道他现在得去八楼,从北面过去,然后再去一次禁书区。 郁金香推开特里劳妮办公室的门时,她第一眼先见到了坐在软垫上的邓布利多,他像她们上课时那样,趴在桌子上尽可能的把眼睛凑近水晶球。而特里劳妮正忙着捧着一根蜡烛站在阳光下。 “啊——抱歉。”郁金香尴尬地站在门口,“我不知道你也在这里,教授,我是不是该等下再来。” “这倒没关系。进来,孩子。”邓布利多转头看着郁金香,“我们正说到你呢。” 郁金香指指自己:“我?” “是的。”邓布利多轻轻推开水晶球,“西比尔,你不用再难过啦,她来看你了。” “嗯——是的。”郁金香打开手袋,她掏出那一大盒妈妈寄来的撒了糖霜的雪山曲奇。 “你还好吗?教授。” “谁知道呢。”特里劳妮慢吞吞地走过来。 她还是有点不高兴了,捧着蜡烛坐在饼干盒子边一声不吭。 “这是什么?”邓布利多则显得十分好奇,他催着特里劳妮打开饼干盒子,并对着这堆漂亮的饼干发出了赞叹。 “我能尝一块吗?”他问了一次特里劳妮,又问了一次郁金香。 “随便。”特里劳妮揩了揩鼻子。 “请便。”郁金香在邓布利多身边找了个软垫坐下。 正值中午,特里劳妮房间内的酒气却没那么重,她总是中午或者傍晚时就会喝上一大杯,并以此来维持她飘荡的灵魂链接她的灵性。 这是特里劳妮自己说的。 邓布利多已经不再观察他面前的水晶球,他的注意力全在手中这块甜滋滋又软乎乎的曲奇饼干上,他一边吃,一边称赞。 “罗勒说过莱斯特兰奇夫人做的司康是他吃过的最好吃的司康。”邓布利多很乐意充当一位调停者与氛围缓和者似的,他一点都不在乎这里的尴尬,语气轻快地仿佛是在与面前两位女士参加了一场下午茶。 “啊——是吗?”郁金香腼腆地笑,“不过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特里劳妮放下了手中的蜡烛,她也拿了一块饼干吃着。 “罗勒最近怎么样?”邓布利多随意地问着,“我想,你们大概经常写信,你是他最好的朋友。” “是的。”郁金香点头,“我们每个月都会写信。午餐时我也刚刚收到了他的信。” “沟通才能维系友谊嘛——”邓布利多温和地笑着说。 他还在‘友谊’这个词上加重了语气。 郁金香只是跟着笑,她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她的手指在膝盖上拧着,看着糖霜不断从特里劳妮的饼干上洒落在桌子上。 白色的,像下雪一样。 “你与德拉科也十分要好,对吧?我记得的。”邓布利多又说,“差不多一开始,到现在,差不多有——” <
古代占星(3 / 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