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过郁金香的嘴巴一起踩碎进砖块的缝隙。 地砖的水与血液混成一股,德拉科嫌弃地捂住了鼻子。 墙上一条黑色的影子游过,这里的人全都消失得干干净净。 只留下那包没被捡起的药片,还有一股难以消散的恶臭。 晚上的郁金香差点在浴池中睡过去,如果不是每晚都会为她倒上一杯安眠热茶的赫莎发现这件事并把她摇醒。 “哦——我大概是太困了。”郁金香揉揉眼睛,她拍拍赫莎的手背安抚赫莎不需要这样惊慌。 其实更是因为,她的大脑没什么多余的精力让她能看懂赫莎急哄哄的手语。 她实在疲惫,连身上的泡沫都没有冲干净也没有仔细涂上洗完澡后的润肤乳就裹着浴袍摔在了柔软的床上。 第二天一大早,又是赫莎晃醒了她。 “好——我记得你说的话。”郁金香的脑袋埋在枕头下对闯进梦境的赫莎说,她翻了个身趴着,对于赫莎的手语视而不见。 她有那么一秒抽空想了一些别的,关于幸好赫莎不会说话,赫莎不会叽里咕噜地说一堆话来烦她。 这是一条自私又恶毒的想法。 整个莱斯特兰奇庄园的人,还有马厩中的妖精,近几日都会看到那位活泼的郁金香小姐总是睡着的样子。 她睡在宅邸前宽阔的草地上,睡在书房外的长椅上。 她捧着一本书,然后把书盖在脸颊上。 “她在长个子。”贝齐挤在餐厅的玻璃边望着在树下的软椅中睡着的郁金香对玛瑞小声说:“瞧,她的胳膊都变长了。” “那应该是你的错觉。”玛瑞说:“她今天还比我矮呢。” “那是你太高了。” 赫莎猛地拍拍玛瑞与贝齐:‘她什么都不吃。’ “哦——这是麻烦。”贝齐沮丧地嘟哝。 玛瑞小声说:“我偷偷在茶里给她加了一些蜂蜜——” 她们正窃窃私语,郁金香突然醒了,她晃悠悠地赤脚走在草地上,走在石子路上,走在宅邸内的瓷砖上。 “你们在做什么?”郁金香在餐厅门口好奇地看着弓着身子扒着玻璃的三个人。 她也不顾不上她们支支吾吾地表演就坐在餐桌边。 “我饿了。”郁金香边用发带扎起头发边对她们说:“请给我弄一些吃的,谢谢。” 然后她快速吃完了一堆熏肉与鹰嘴豆土豆泥,又咽下两片法棍与一碗加了鸡蛋的麦片粥。 她忙碌地跑回房间内,没多久她就收拾好了行李。 郁金香带着露比,她前往了住着表亲们的外婆家。 对角巷外韦斯莱玩具笑话商店人少了一些,大概因为天气不太好,也或许是因为最近从翻倒巷内传进对角巷的恶臭味越来越浓。 “他们今天还没有检查出臭味的根源吗?”乔治·韦斯莱抱着双臂在店铺内看着魔法部的人捂住鼻子进了翻倒巷。 有人在走进那里时就被熏得弯腰呕吐,那个人吐得太夸张,乔治也忍不住捂了一下鼻子。 “梅林的胡子——”乔治立即点燃一把南美州药草许愿蜡烛。 “叮咚!”弗雷德在柜台那边学着订单的铃铛声,他接过猫头鹰的信件对乔治说:“3-4号与18号烟花组合送货上门,地址——哦,来自沃灵顿的波文庄园。” “我不熟悉那里。”乔治在那边说。 “那么小费归我!”弗雷德打开了仓库的小门。
尤多拉(3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