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我就不能做,因为做了你就会生气并且试图惩罚我。你总是想改变我,以你的想法,可我完全无法改变你任何一点。”德拉科撇撇嘴,他的手找到攥着他背后袍子的尤多拉的手握得紧紧地给郁金香看:“在你去西班牙的这段时间,我已经完全想清楚了。或许我长大了,我的喜好也会变化。我可以喜欢别的女孩了。而你——”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郁金香后露出一个‘话就说到这’的笑容:“你认为我爸爸进了阿兹卡班所以我会变得消沉,对吗?看看你的表情,这是什么样子的——同情?高高在上?因为你妈妈正占据魔法部半边天而你爸爸的罪行对她毫无任何影响?我可不会攀你的高枝,莱斯特兰奇小姐,那样我不知道要每天多么可怜呢,在你的面前。大概会像狗一样——” “哦——我已经像一条狗了。”德拉科举着留下疤痕的手背:“我的手背上刻着你的名字,像戴着你的铭牌。别人还以为你是我的主人。我应该尽早把这个疤痕去掉——” “我从来没有说过这些话。”郁金香平静地听着:“我也完全没有想过这些话。如果你不相信我——” 她抓住德拉科的手戳向她的胸膛。 她原本想说让德拉科可以用摄神取念来窥探她到底有多么想他,可德拉科推开她的手,并且她明明没有做什么,尤多拉就已经开始担忧地捧着德拉科的手臂。 尤多拉看向郁金香,她的眼睛突然不再充满可怜虫的样子突然变得浑浊像搅动了泥潭,德拉科苍白的手从尤多拉后方伸出捂住了她的眼睛,他把她拽回面前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他安抚着尤多拉,还把她藏进他的袍子下。 “走。”德拉科冷漠地看着郁金香。他刚刚还被尤多拉捧着的胳膊用力推着郁金香的肩膀:“看在赫尔墨斯的面子上——” “我真的从来没有那样想过。”郁金香还在说:“德拉科,如果你不希望我总是这样做,或者那样做。如果我让你不开心,你可以告诉我,我可以——” “我不需要。”德拉科小声说:“我不需要。” “郁金香,你为什么不回西班牙,或是法国去?” 他的喉咙艰难地吞咽却还嘲讽着郁金香:“你的感情很轻易就会更换,卡佩或者斯卡曼德都在排队等着——” 德拉科的话音未落,郁金香把手中剩余的冰淇淋狠狠按在他的肩膀下。 他被郁金香的力度推的抱着尤多拉踉跄了一步,他低头看着已经融化,并且混杂着破碎的蛋筒与巧克力的奶油顺着他崭新的袍子往下滑落。 奶油让这件黑色的袍子变得斑驳。 德拉科看着郁金香,她另一只手还紧紧握着冰淇淋的包装纸,她的眼睛含着眼泪,在阴霾的天空下。 所以他保持了沉默。 “我会报复你。”郁金香忍着眼泪威胁德拉科,她的眼泪一边掉落一边瞪着他。 “因为我不高兴,所以我也不会让你高兴。”她看向袍子下眼睛又恢复可怜巴巴样子的尤多拉:“还有她。” “随便你。”德拉科无所谓地说。 “那么你应该先别再哭了。”他嘲笑地‘哼’了一声:“你总不能打算用眼泪一颗一颗砸死我—” ‘啪’的一下,郁金香的巴掌落在德拉科的脸上。 他被打得额前垂下的发丝被手掌的风扇的晃动,但他的脑袋像是能猜到这一下似的稳稳接住了郁金香的巴掌。 德拉科直勾勾地盯着郁金香,他拉紧了裹住尤多拉的袍子。 他看着郁金香最后用眼泪成行的眼睛像能剜过他脸颊的每一寸,然后她走了,头也不回地大步奔向正跟着追踪咒前来翻倒巷焦急的女人。 翻倒巷重新变得安静了,除了抽着烟雾被呛得咳嗽的声音。 ‘啪’的一下,刚刚被魔咒钉在墙上的男人摔在脏兮兮的地上。 他咧着黄黑色的牙齿拍着砖块像风箱那样边笑边咳嗽,他抽搐的手正想掏出一包药片,一双黑色的,鞋尖铮亮的皮鞋和一双玛丽珍鞋一前一后走向他的面前,然后停在他的面前。 “滚——滚开。”他翻了个身,已经抽搐得更严重的手带动着身子一起抽搐。 药片撒了一地,他早就因为药物成瘾时发作时无法对焦的眼睛,举着手对着空气捏来捏去。 面前的两个人没有离开,也没有说话。 他们挡着光,让他笼罩在比昏暗更昏暗的阴影下。 皮鞋突然抬起,对准了如一滩烂泥的男人的脸狠狠踹了两脚。 仅仅是这样,德拉科似乎并不不解气,最后一下他用鞋底用力碾着脚下人已经鲜血横流的脸,像想要把这颗头颅与那张
尤多拉(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