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不算如意遭人冷落躲避。但他就不在乎这些虚无的东西,依旧过得逍遥自在。我知道后当即佩服得五体投地,说服了我爹,说什么我都要来见见孔兄。”

他说完拍了拍孔宴白的肩头,“孔兄,你当真是我的榜样。”

“李崇恒!”李夫子喊道,“你别扰乱课堂……”

李夫子虽然对孔宴白有些看法,但他相信祝青山,祝青山绝不是会屈于权贵的人,因此他也从没将孔宴白的事拿到台面上说。

这时,自始自终未发一言的人掀起眼帘,墨黑的瞳仁看着李崇恒,声音低沉清冽,“以我为榜样?随你。”

李崇恒被他盯得皱眉皱紧,随即想到什么事,他勾起唇角,“孔兄说笑,听说过两天就是品状考试,孔兄第一次考,也不知会落在哪个榜?”

知春听得摇头,听李崇恒说话她全身都不舒服,他语气温和,但里面全夹着刀刺,句句紧逼。她看向孔宴白,他倒是一副淡然的模样。

“你就这么想知道?”孔宴白长睫扫下,目光静静地看着他,像一片深潭,冰冷深沉。

下一刻,他冷道,“随你想,与我无关。”

李崇恒一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