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评级相较他人有什么优先!你别让你父亲脸上无光才是。” 面对夫子的恩威并施,李崇恒只能将难听的话都咽回肚子里,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但还是恭敬道:“夫子教诲,崇恒谨记于心,日后定会谨言慎行。” 夫子颔首让他入座,李崇恒扫视一周,在看到孔宴白时,眼里嫌恶的神色丝毫不加掩饰,像看到什么脏东西一般。 但碍于李夫子还在,他不好发作只能在孔宴白旁边一桌坐下。 李夫子摊开书本,“我们继续看《逍遥游》,先诵读一遍,你们再谈自己的看法。”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众人齐齐诵读。 朗朗读书声中,知春却听到几声不和谐的脏话,她不自觉寻声看过去。 李崇恒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和周围的学生混作一团,已经换上一副地头蛇的模样,嘴角还噙着一抹笑。 他避着先生和几个学子密谋着什么,时不时看一眼孔宴白,嘴里冒出几个难听的字眼。 知春的头往那边又偏了一些,想听清楚他们究竟说了什么,谁知他们却突然安静了,立刻坐得端正,像刚刚那个模样是她眼花看错了一般。 她还觉得奇怪,没转头就被孟轩扯了袖子,他小声道:“傅兄!回神了,夫子在看你!” “啊?”知春抬头便看见李夫子面色不悦地看着她,手里的书也卷起来,不待她说话,李夫子毫不客气地开口质问,“傅知春,方才你左顾右盼,心思似不在书本之上,怎么……逍遥游你全都明白了?” 其他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有人在喊他知道! 知春自知理亏,起身低头道歉,“学生不敢。” “不敢?”李夫子重复了一遍,目光不算和善,知春眼神闪烁。但做人要能屈能伸,知错就改。 她立马点了点头,认错的态度真诚,李夫子哼了一声道: “罢了,本夫子不同你计较。不过你既然不看书,就能跟随其他人一起诵读,想来也是熟知内容了,那你便来说说,对这文章有何看法,什么算是逍遥?” 李夫子背着手走到她面前。 她思虑片刻缓声道: “回先生,学生以为,真正的逍遥就是文中所言: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人生苦短,若能做到抛却外物,忘却自我,处于万物之间,只看本心,便是真正的逍遥。” “少欲则心静,心静则事简。” 知春说完回看李夫子,好歹是昨晚写过一遍,再稍加修饰,大约能凑到一个及格线上的答案,不算太糟糕。 李夫子点点头,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但是语气还是温和很多,“不错,难得你能明白其中道理。” 知春正准备坐下,旁边就响起一道声音, “夫子,学生有一言!” 李夫子眉头一凛,顿了一会儿才道,“你说。” 李崇恒站了起来,看着夫子道,“论起逍遥,庄子言’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这一点学生深有体会。学生以为在座有一人做得极好,想借此机会表达敬佩之意,不知夫子可允许?” “哦?”李夫子皱眉,这人方才还一副谁也不服的模样,这堂上还有他敬佩之人? 知春也听得莫名其妙,孟轩道,“李崇恒讲话,我怎么听着这么不舒服?” 知春摸摸下巴小声道,“……是有点阴阳怪气的哈。” 只听李夫子道,“但说无妨。” 李崇恒得了肯定,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目光不善的看向一旁,坐得挺拔端正的人,缓缓道: “学生佩服的人,正是孔宴白,孔兄。” 他一说完,包括李夫子在内,所有人都看向孔宴白,有人惊讶,有人疑惑。 知春看着他的表情,心里咯噔一声,有种不祥的预感,这个人难道跟孔宴白有什么恩怨? 李崇恒偏头看着孔宴白,笑道,“我还没来书院之前,就听说孔兄已经在书院读书了。我想闻风书院是何等书院,孔兄李京近十年,入京当夜就进了书院。” 他刚说完,众人一片嘘声,谁不知道书院的书院考试是早上考,每半月有一场。书院规矩森严,入学读书全都有例可依才行。 孔宴白是例外,时间和场合都不对。大多数人心知肚明,却都心照不宣,一是忌惮他的身份,一是忌惮他“天煞孤星”的名声。 谁知道李崇恒直接扯了出来。 李崇恒继续道,“我也是好奇,毕竟我和孔兄幼年时见过几次,也算是旧识,就稍稍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孔兄在书院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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