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不是抱得紧,明天这伏羲山的劲爆新闻可能就是太虚宫少小姐搭乘仙鹤不幸高空失事。 这不给人笑话几百年。 之前去茅老头哪儿没找着人,猜想他会来这儿逛溜,好在运气不错。 茅唤散道:“出什么事了。” “太累了。”白容众脸上还嘻嘻笑笑。 他回头呼唤着站在殿前的白翰:“老白,你儿子不管的啊。” 他眼神打量着对方的伤势,好在比较分散,没有伤及性命,但还是对着那人喊道:“你儿子都要死了。” 听到这白翰才不紧不慢地走下来,一步一句,慢条斯理。 “这不是有你在嘛。白白的伤势不碍事的,谁叫这小子平时不修炼遇事就硬抗。” 白容众此刻正冒着火气:“好啊,老头子,果然是你,光顾着看着不帮忙。” 白翰做无辜状:“我帮了啊,只不过小小的帮了小九儿一把罢了。男人啊,就要有挨打的决心。” 白容众不屑浮在脸上。 方才走到跟前,白翰却突然提高了音量:“好小子,快说我殿门上的石头是不是你挖的。” 这下换对方心虚了,白容众立刻转过头,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否认道:“谁稀罕你那些破石头。” “你确定?” “本大爷敢作敢当!” “大吉可都跟我说了。” “你别想唬我。” “……” 茅唤散见着爷俩次次见面都要来一场财产纠纷,偏偏自己还每每在场,耳朵都要给听出茧子来了。 他着实是不想关心别人的狗血家庭情况,随即将白容众引入殿内,先是给周蝶输入了些灵力又是喂了些丹药。 再就是白容众的伤势了,这爷俩简直一个德行,长了张嘴就是不会喊疼。用了好些许仙草,才不过治了七分,剩下几日还得继续给药。 茅唤散微微觉觉到了不安的气息,对于自己的师兄他了解很少。平面上是个不干正事的人,这背地里可能装事儿了。 他没去做多想,只收拾了桌面,回过身静静看着躺在一边的时菱。 记得好久都没有发过病了,此番竟如此严重,不知是遇到了何等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