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姜浓噙着质疑的目光看向陆卿云,“您才不会改呢,明明让您别同意他留宿,结果还是把人给留下了,旁边那么多客栈,让他住个够呗,我们玲珑楼又不是客栈!” 陆卿云:“唉,我这不是想着有钱不赚是傻子嘛,再说了,到底是我的晚辈,也跟着你喊了我这么多年的姨母,怎么可能就把人就往外赶呢?更何况,冤家宜解不宜结,玲珑楼还要开门做生意呢,哪里就能把客人给拒之门外了。” 姜浓:“姨母你这就是歪理!我都和他闹矛盾了,你必须站在我这边啊,怎么还帮他说话啊?” 陆卿云:“我可没有帮他说话,小姜浓,你真是误会姨母了,跟他和离的是你对吧,怎么说他都没有得罪我,姨母哪里能不分青红皂白就朝他甩脸子啊?那瞧着多没礼貌,我又怎能同小辈计较呢,你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姜浓被成功说服,又叹了口气,幽幽道:“反正你们都有说辞,我说不过你们。” 陆卿云大笑,又轻声软语哄了她几句,姜浓才高兴些。 外面的雨早就停了,尽管还未到宵禁时分,但天黑的早,一些爱玩的人就提着一盏玲珑小灯上了街市,也不需什么特别的玩处,能吞下一碗热气腾腾又鲜美的薄皮馄饨就算解馋了。 陆卿云在姜浓离开后,来到窗边站定,她盯着下面逐渐热闹的街市,想起以前鹤灵渊没少来玲珑楼里寻摸稀罕玩意儿去哄姜浓。 两人经常闹小脾气,但鹤灵渊哄得心甘情愿且甘之如饴。 他性子原本是有些急躁的,但为了在各种奇珍异宝中找到适合送给姜浓的东西时,总会多出十二分的耐心。 陆卿云偶尔还会笑他,只道:“小姜浓能缺什么呢?挑出来的物件再贵重珍奇,于她而言都是唾手可得。” 鹤灵渊却神色正经道:“我送她东西仅仅是为了让她在收到礼物时感到开心,而不是让她苦恼思索这个东西到底是不是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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