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鬼不觉的下到方士荇惯喝的茶里,饶是毒术高超的方士荇也没发现破绽。 方士荇知道后十分气愤,不从,方士荇此时还不知盛翊泽中的蛊毒并不深,并没被他掌控。他试着操控盛翊泽让他拿出解药,盛翊泽装作被操控的样子,说这毒并没有完整的解药,只能一月服用一次,终身解不了。 等盛翊泽清醒后,谈出想要他为己所用的想法后,方士荇果断地想要动手。 在盛翊泽劝说他只是想活命,给他下药也是因为皇后不喜他,想让他能在皇后面前美言几句,留一条性命高枕无忧地过好余生,而且他也绝对不会干扰他们的任何计策后,方士荇才狐疑作罢,勉强答应。 几年后,玉贵妃与侍卫私通被打入冷宫,后自缢。 身为太子的盛清锦难过至极,练功时走火入魔,只能卧病在床,太子之位被皇帝废了。 不久后,皇帝驾崩。 经历了这一系列的事,理所当然的,盛翊泽当上了皇帝。 一切都如皇后所料,只是他没想到,在登基大典上,本应该被控制说出让她垂帘听政的新帝,闭口不言,独独只封他为太后。 一道刺痛把盛翊泽从过去拉回了现实,右臂发麻,抬眼一看,太后正拿着一把长剑走到他面前,尖端还挂着血,勃然大怒道:“皇帝,我再跟你说把姬将军放回去,赐婚的旨撤了,你假装听不到吗?” 见状,在场的侍婢惊恐万分跪了一地,连忙把头低至地上,紧张的全身发抖,细密的汗水布满了脸,看到这等场面,他们的性命恐怕也是保不住了。 守殿的侍卫连忙护着盛翊泽,伤口并不深,但流的血却不少,右臂衣襟湿了大片。 盛翊泽冷静的朝一直跪在地上的未曾起过的太监说道:“宣太医,不要声张,就说我染了风寒即可。” “嗻。”太监连忙起身,然而腿部酥软又跪了地上,使力一瘸一拐的往外跑去,生怕跑慢了。 盛翊泽转身示意太后与自己进入内殿商谈,太后现在也回过神冷静下来,扔掉手中剑,抬步跟了上去,带了一个武艺高强的亲侍。 到了内殿,盛翊泽突然开口道:”听说太后前几日去了姬将军府?”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太后狐疑:“听说姬将军生病,我去看望一下有何不妥? “姬将军是功臣孟太后去看望并没有什么不妥。”说完又感叹了一句“只是曾听闻一则旧事,为母亲的痴情感动到了。” 太后警惕道:“什么旧事?你到底想说什么?” 盛翊泽缓缓抬眼看她:“姬家和方家乃百年世交自来交好,你与姬家两个儿子又是青梅竹马,两家都有意结为亲家,可是谁知,在一场宫宴上,皇帝却看上了你十分喜欢,下旨赐你为后,你不从,然而你父亲贪慕虚荣,下药连夜送往宫中,与皇帝春风一度。” “□□愉过后,本以为你会安心呆在宫中,谁知,你竟然偷偷跑到姬府着找洛白,想让他带着你私奔,且不料,妾有意而郎无情,他又把你送回了方府。”说完,盛翊泽看着面前脸色发白的人,有意说道“想不到太后还是个痴情种,怪不得,老了还对人家旧情不忘。” 太后气得抖动着唇:“我去姬府主要是看重他姬家的势力,想说服他们把姬颜嫁给你当皇后。” 没预料到她会说这个,盛翊泽有些怀疑,又想到什么,转而嘲讽道:“连一声母妃都吝啬不让我唤一声的太后,现在居然会为我的婚事操心,你说可笑不可笑。” 太后侧目,嫌恶道:“你知道为何我不让你叫吗?因为你的到来让我恶心。” 盛翊泽静静的看着她,狠厉的眉一挑:“我早就已经不在意了。” 年幼时,就因为她说得一句听话,他努力的将每一件做到尽善尽美,只为了能得到一个像玉贵妃对小少年那般的温柔眼神,可是随着那一晚过后,一切都不重要了,既然得不到,那就变得强大,让别人也得不到。 已经撕破脸,太后说话也就更直接了:“如今你在朝中势单力薄,我方家靠你是成不了什么气候了,你娶了姬颜,就等于有了姬家一派的支持,到时候再把我大哥弄到明处,整个大殷不就是我们的天下了。” “如果我说不呢。”盛翊泽走到内殿的高塌上,舒展了双脚,懒懒道。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