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此问,但实际上温雪杳却没有丝毫更进一步、一探究竟的动作,而是静静等着对方的回答。
而被问道的人似是一时间未想起她问的是么,将视线顺着她的看去,这一看,那双漆黑的眸子陡然定住。
只需一眼,宁珩能从那副画的一角窥出全貌。
他曾看无数次,每一个细节都几乎刻在心,因为这是他为温雪杳所作的第一幅画。
静静躺在竹篓的画卷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然而一时间,竟无一人有动作。
良久,宁珩出声打破沉默。
微沉的音色回荡在寂静的书房:“一副旧画,画的故人,她应当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