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边,坛口的边缘刚刚碰到了他的下嘴唇。 摩勒抿了抿嘴,接过来仰头闷了一口。 说来就更奇怪了,先前分明辛辣无比,此间入喉却觉甘醇芬芳。他皱眉撇嘴想不通,忙是又来了一口,依旧似玉液琼浆。 “莫不是河边的姑娘将我的酒换了?” “什么姑娘!”邬山月一听这话,肯定要急啊。 “月儿你过来一下。”摩勒说了这话都等不及邬山月做反应,直接一倾身,吻在了她的唇上。 “你……干嘛?” 摩勒的这一吻倒真不纠缠,蜻蜓一般点水而过,随即他便笑得豁然开朗:“原来不是酒,原来是你。” “什么呀,说什么胡话呢!” “没什么,只是以后我怕是要爱上酒了!” “什么意思啊?”邬山月是真好奇,她真就什么都没听懂。 摩勒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正满脑子想答案,忽听得楼下传来了匆忙又沉重的脚步声。 他投眸望向邬山月,邬山月谨慎地摇了摇头:“肯定不是老财……肯定不是居先生,他没这么冒失。” 摩勒顾不上这忽然涌上心来的尴尬,忙是起身闪到了楼梯口,一冷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