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明明是被管、被约束、被要求,怎么会觉得满心欢喜呢? 摩勒捏着她的手,一点点握紧,轻轻执起,缓一低头,吻了上去。 蜻蜓一点,无尽温柔。 当他再抬起头望着邬山月轻轻道出了一声“谢谢”时,邬山月忙地抽出了手,慌地转过身,捂住了胸。不管不行了,她的小鹿撞得太厉害了。 “月儿,我们……走吗?”摩勒等了一会儿,终于把他早就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邬山月忙着点头:“好啊!” 只是刚要起步,又瞅见了满桌饭菜,她脚下一停,贼兮兮地看向摩勒:“小哥哥,有碎银子吗?” 摩勒马上掏出钱袋递了过去:“我出来的急,可能不算太多……” “嗯,也不少了!”邬山月粗略算了算钱数,码出银子放在了两锭金的旁边:“咱不能给他机会再叫我‘一桌菜’嘛!” 摩勒觉得自己被宠到了,浅一低头,轻地一笑。 邬山月把钱袋又递了回来,他直接推手摇头:“不用,你收着吧。” “你都说了又不多,那我拿着也没意思啊!”邬山月近到跟前,一边帮他塞钱袋,一边假意埋怨:“所以你干嘛不准备充裕了再出门,就是不想让我管钱呗!” “不是!”摩勒竟然还认真回答了:“毕竟我真的快急死了!” 摩勒握住了她的手,看着她,眼中是无奈、宠溺和浓浓的埋怨:“且不说相别一日如三秋,你真不该伙同小禾姑娘骗我,说是被人掳了去,害得我差点儿没被急死!” 邬山月愣了一下,眼珠儿骨碌一转,笑盈盈地说:“小禾姐姐是如何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