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父亲的心态,叹了口气说:“疯狗打架有什么可看?都是畜生,保不齐哪个回头就咬了你,这热闹瞧得岂不是得不偿失?” 邬山月心里头想着,倘若自己没过去,那两条狗还相亲相爱打不起来呢。可对着摩勒,她嘴上还得继续胡说八道:“哪有什么得不偿失,分明是好处多多!”指了指红枣,特别坚决:“这就是看狗打架的战利品。” 摩勒蹙起眉头,疑惑不解。 邬山月就眨巴了两下眼睛继续往下编:“斗狗也是一种比赛,围观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可惜他们都是些农户,瞧不懂招式只会穷看热闹。我就好心帮他们解说啊,他们就特别感谢我,送了我好多红枣!” 她觉得自己编得老好了,物证红枣在眼前,更列出了旁证再证明:“不然你以为院子外头的那帮长舌怪是怎么突然跑了?那就是赶去听我的现场呢!” 摩勒也不是傻子,听到这里怎可能相信?他知道一定确有一场斗殴,只是主角是人不是狗,且还是由对面这位说书人挑起的。可他没有证据,即便有证据也不可能追根究底地去拆穿她。难道为些不相干的人去惹自己的心上人?他没那么正义了。 “狗打架这种事情,看一次就好,以后不要看了……” “干嘛,真担心我被狗咬到?太小看我啦!” “吕洞宾都能被疯狗追着咬,你是神仙吗?” “我是你的小仙女啊!”这句回的那叫一个迅速,末了她还把小脸儿一捧,像捧花一样凑到了摩勒的眼前。 摩勒真是没辙了,捏了一把她的脸,失笑地摇了摇头。 “那既然你也回来了,咱们就去把小禾姑娘的穴道解开吧。” 邬山月赶忙抬手拦住:“诶等一下!” “怎么?” “咱们先商量好,小哥哥你是要做半吊子的小好人呢,还是彻头彻尾的大好人!” “什么意思?” “小禾姐姐已经摆明了是想死,咱如果不解决了她寻死的根源,除非是保证能不眨眼地时时看护,不然解开了她的穴道就是送她去死!” 摩勒自知这话甚是道理,可小禾摆明了是心事和心病,他无暇,无空,没心思,没心劲,没交情更没义务去挑战这个难题,更何况他们之间还隔着一层男女有别,他不想太牵扯。 邬山月瞧出了他脸上的犹豫,更明白他的顾及,也是轻松地笑道:“解开穴道,她即刻寻死,干脆是干脆,但难保不死在咱们面前,容易落人口实。所以我建议还是不要解开穴道了,就让她钉在那里,慢慢饿死。咱们现在就走,只要不去想,就当没这码子事儿。即便被他人知晓了去,也说不得咱什么!” 话都点明到了这个地步,摩勒的脸已经羞红了一片。 见死不救和预死不援有什么区别?他枉称名门正派,却远不及一个被定义的“妖女”心地善良。 “那月儿,依你之见,咱们怎么做才好救她个彻底?” “那就先进去聊聊呗!” 邬山月引着他进了屋,拖了两张凳子坐到了小禾的对面。 “小禾姐姐,各人的命是各人的,求长不易,但求短还是可以自己做主。所以我并不打算勉强你,等下解开了你的穴道,想死还是要活,全凭你自己决定!不过在此之前我还是愿意多唠叨一句,我知道你的脸原本不是这样,如果你愿意将实情相告,我有办法且有本事能让你恢复如初!” 这话音一落,别说小禾的眼睛亮了,就连摩勒也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果然,女人漂亮最重要,这就是你寻死的病根?”邬山月笑着轻轻上前,手指缓缓滑过小禾的脸庞,“啪”的一下,解开了她的穴道。 小禾恍地一动,立即跪在了邬山月的面前,激动地说:“好姑娘,好妹妹,若你真能治好我的脸,我愿这辈子都当牛做马地来报答你。”说完连连磕头,个个听响。 摩勒刚想开口唤她起来,邬山月歪头冲他撇嘴一笑:“哇哦……原来当牛做马的报答不一定非要等到下辈子。小哥哥,你当日竟然不提醒我!是没想起来,还是根本就是想我缠着你啊!” 摩勒一愣,哪里该管得着小禾有没有以头抢地,只顾得上连忙低声说:“你你……你怎么又开始胡扯了,快想法子救人!” 邬山月冲他撇嘴扮了个鬼脸,上前扶起小禾引其落座,摸着她的手,套着近乎说:“小禾姐姐,你就先说你的脸是怎么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小禾怆然,稍一回忆,新一轮的眼泪便又开始了在眼眶里打转。 邬山月见状直接甩开了她的手,蹙着眉头说:“你哭个什么劲?倘若眼泪就能治好你的脸,那我这便带着我相公走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