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往里掉。他屏住了气,沉着声:“我是想说,想说,你……不丑!”话说一半处,他还红了脸。 邬山月却不准备就此放过他,哼着声说:“也对,我确实不算丑八怪。但就是比新娘子差,一对比,你就瞧不上了呗!” “不是!” 摩勒暗皱眉头,真不懂得她怎么这般能胡搅蛮缠,更不懂自己为什么还在配合着她胡搅蛮缠。 一番反复思量,他叹了口气,依旧是软语轻声,诚恳且耐心:“邬姑娘,你与我师姐各有千秋,是江南和塞北的区别,如何能说成优劣好次之分?” “意思是在你眼中我也是像新娘子一样的美人,没有被比下去?” 不等摩勒回答,她立马抢先了一步笑盈盈地说:“那美人就应该和她的心上人在一起,对吗?我的心上人!” “你!”摩勒又答不上了。 他认定了是辩无可辨的道理为什么到了邬山月面前就成了应对不上?是这道理不够硬,还是他的所思所想并没能跟道理一样? 他垂下了眼,服输:“别闹了,求你。” 邬山月笑了,她只有单边的酒窝,有一种不对称的可爱。 “好啦好啦,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你回去睡觉吧。” 摩勒点了一下头,退后了两步,扭过头拔腿就走。 可他刚一到门口,又被邬山月叫住:“小哥哥,晚安哦。” 他也回了头,礼貌地同道了一声“好梦”。 “收到!”邬山月应声清脆,甜笑着:“那我就祝你梦里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