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乐瑶感觉自己胸闷气短,又不好反驳裴姝的话,怒气冲冲而来,怒气匆匆而去。

纪乐瑶感觉自己胸闷气短,又不好反驳裴姝的话,怒气冲冲而来,怒气匆匆而去。

下笔(2 / 3)

问话的纪芙蓉。

纪芙蓉便看向对面的裴姝,明明是明媚的长相,站在那整个人却是清冷的,裴姝那双丹凤眼的眸子正瞧着她们两人,比起娇俏,更有种直击人心的洞悉。纪芙蓉睫毛微颤。

裴姝淡淡的道:“昨日拾到纪小姐珠钗,便交给老师保管。纪小姐倒也不必谢我。"

纪乐瑶感觉自己胸闷气短,又不好反驳裴姝的话,怒气冲冲而来,怒气匆匆而去。

纪芙蓉唇半张着,好似对纪乐瑶的离去十分不解,对裴姝行了个礼,抱歉道:“我代我家姐向你致谢。”

说完,便追着纪乐瑶离开。

一旁那几个看热闹的小娘子推推搡搡的笑道。

“早就听说纪乐瑶蛮横无理,没想到连道谢也不道。”

“还不是因为考不过人家裴姝,平日里都不爽及了。”

“还是纪芙蓉为人良善,性格也好。”

裴姝只是看了一眼议论的所在处,心不在焉的上了一整天课,还是赶快回到家中厢房将藏匿着的《革金》拿出来来。

昨个除了这本书以外,还有别的东西,今天她就是要试试看这些。

先是这个白色的物块,充满了弹性,她试着掰一下的时候,就感觉不易掰断,果然这白色物块也是很快就复原了。

还有一支应该是神奇的笔,她将笔拿起来的时候就感知到,她若下笔,可变万事。然而因果报应,终有一日会显现。

但她眼中闪烁着和她俏丽的外表完全不同的坚定。有她在,一定不会让兄长这一生风雨无数,永远在生死攸关处徘徊。

不如,……

她抚上了这本《革金》的书页,烫手的很。内容只占了半数,还有一半是空白的。试探的一笔一划在《革金》第一张空白页写下了“席文栋”三个字。

伴着“席文栋”这三个字落下,后面跟着自动出现了一行字。

席文栋这个人现在居然就要到舆长县了,那么离她的死期岂不是更近了些?书中对她的死因也只有草草一句话,她不过是知道罪魁祸首。

裴姝继续提笔,做起了今日的第一个实验,而实验的对象,就是席文栋—造成这一切的引子。她在后面加上“乱风起,使其头撞石。”

写下的字慢慢像印刷体一样印在本子上,裴姝盯着这本书上自己写下的字半响。

*

虽是初夏,不过到了晚间时分,又是荒郊野岭的,便让人觉察出冷了。

好在侍从们整理起了晚间休息要用到的帐篷,席文栋在一旁跃跃欲试。现下无事可做,整个人闲的单疼。再加上古代的帐篷,席文栋没见过,他看了眼守在他旁边的阿尚,笑眯眯的问:“阿尚,我们也一起搭吧。”

阿尚壮硕的手臂抱着自己,“少爷,这不是您该干的活。”

“有什么该不该干的,”席文栋凑到阿尚身边,捅了捅他的腰,就嘿然一笑着跑到围着帐篷搭着的一群侍从那,从惊慌失措的他们手中接过帐篷搭子搭了起来。

阿尚紧随其中,跟过来一起帮忙。

不远处,乐山叔旁边的好友宗飞扬正注视着席文栋所在的搭帐篷处,本来安静的侍从,在主人家的引领下,竟也是欢语阵阵。

“想不到少爷竟也会做这样的事,但对这种人,过远过亲都不是好事。”

“总比什么也不做,就会火上浇油的好,”乐山看着远处的少爷点点头,“起码,比以前好。”

乐山和宗飞扬哈哈大笑,带着老怀欣慰。

席文栋新奇的看着古代的帐篷搭起,一个个小小的青铜管构建可以自行调节长短,一段段插上后便支棱成帐篷架子的骨架来。

真新奇。突然一阵怪风刮来,还没完全装好的帐篷布被风吹得飞了出去,一伙人赶忙去扒拉。

席文栋往那走几步,也想去帮忙,但他突然发现这风没影响别人逆风而行,但却让他寸步难行,步步后退。

怎么回事?难道他太瘦了吗?

感觉自己被越吹越远,他张嘴想喊他们,却被风吹来的尘土满满的塞了一嘴巴。又一阵大风刮过,他在空中连翻两个跟头,终于听到有人声嘶力竭的喊:“少爷!”

但他对后续不得而知,因为风吹倒了他,让他撞在了一个石块上,陷入了昏迷。

席文栋突然的昏迷让席家商队陷入了一片混乱中,席乐山看过席文栋的伤势后,亲自带着一队人马连夜赶路去舆长县就医。

*

很快,在裴姝写的那行字后面自动出现了一句,“席文栋受伤昏迷”,她不清楚真实情况是否如此,只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