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上次没骗你,医院里真的没有感冒药了,所以我去内罗毕给你买了一些药。” “你怎么知道我生病了?”薛楹有些不自在,呐呐开口。 这次感冒症状并不明显,连同寝室的阿黛拉都没有注意到她的病症。 坐在她对面的江霁晗叹了口气,昏黄的食堂灯泡照在他的发顶,闪着银辉。他的瞳孔黑沉,视线始终落在薛楹身上,“只要在乎就会去注意一个人的一举一动。” 因为他的眼睛始终会落在一个人身上,注意到她的每一个不寻常的动作,察觉到她每一寸细微的转变。 薛楹愣住,一种不由自已的失控感袭来。 那种悬溺在深海之中,随着潮汐滚动浮沉的感觉将她包围。 口中的柠檬皮余味微苦,弥漫在口舌间。 若谈曾经,就像她口中的这块柠檬皮,有她喜欢的酸,但也有她讨厌的苦。 两相对立。 “那——”她的声音微哑,可是她病的不只是嗓子,还有心。 感冒尚且有药可以缓解症状,但心病呢?只能诚实地揭开过去的伤疤,直面曾经的伤口。 “江霁晗,那场医闹过后又发生了什么?” 她眼尾涌上些许红意,楚楚动人,“你上次讲的那个不是所有故事的结尾吧?” 薛楹一字一顿,“我想知道。” 那对她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