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是你们先做坏事的吗?只从结果逆向分析过程是片面的。” 领头少年并不能听懂他的话,他只能生气地骂着些他们听不懂的脏话,其他几个孩子看见领头老大被摁在车前,唯唯诺诺也不敢上前。 毕竟是孩子,原本虚张声势,被吓过之后便现了原形。 薛楹收起甩棍,快步走过来,抓起他的手腕,焦急询问,“你受伤了吗?” 她的脸色有些发白,不是因为收拾了两个帮腔的孩子,而是因为担心他。 江霁晗的嘴角勾起笑意,“没受伤。” 薛楹不信,在他手腕上翻来转去地寻找,江霁晗平复了呼吸,反握住她的手,沉稳有力,“真的没受伤,刚刚刀刃划在表带上了。” 他翻过手腕,给她看被划破已然摇摇欲坠的手表,“真的没事。” 薛楹的视线慢慢归拢,聚焦在他的表带上,亲眼看着那段表带在重力的作用下腾地断开,落在泥地里。 闷重的落地声。 她蹲下去捡起手表,惴惴不安的心跟着归位,只是仍然有残留的钝痛在隐隐作响。 万幸,他没事。 再站起身时,脸上的担虑已经消退。 司机打开车门,重重地拍了少年几下后背,“叫你不要做这种事,你怎么从来就不听劝啊。”再转向薛楹时,带上了几分祈求之色,他想要息事宁人,“薛楹,你准备把他们怎么处理?” 他是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的,不光对这个少年有影响,对他的职业也有一定损伤。如果这事传了出去,旁人只会说他无能,载着客人去内罗毕,还会发生这种抢劫的事情。 “你问我?”薛楹弯起嘴角,看向被压在车头依然愤愤不服的少年,“你想要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