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地锁住了枪头,使得阿南只能做困兽之斗,奋力地回撤。 商摩尔趁此空隙,又出言挑衅道:“陈延廷的枪法确实了得,是难得一见的对手,不过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死在了我的流星锤之下。我还以为陈家绝了后,自此再也看不见陈家枪了呢。想不到这小小的泗水城里竟然也有能使得出陈家枪的人,只可惜你这奶娃子学艺不精,与陈延廷的枪法可是差远了。今天我就让陈家断子绝孙,陈家枪就此失传,送你跟陈延廷那只孤魂野鬼作伴去。” 一想到她的延廷哥哥就是被眼前这个人害死的,阿南就悲愤交加,怒道:“呸,你不配提他,如果不是你这贼将用计,以车轮战术拖垮他,你岂会是他的对手。今日我就为他讨你的性命,以告慰他的在天之灵。” 商摩尔闻言仰天大笑道:“你这奶娃子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陈延廷都不是我的对手,就凭你这花拳绣腿怎能取我的性命?说起来,陈延廷死的可真惨,被我一锤打下马,也不晓得咽没咽气呢,就被我们北屿的千军万马踩成了肉泥,尸骨无存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