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了几年驾崩了，没能与母后白头偕老、生死相随，想来也很是遗憾的。”李弘突然冷笑一声：“母后，您说是不是？”

谢怀瑾的手指猛地一抖。

与先帝相随……想到先帝的死相，她终究是个凡人，总不会真的什么都不怕。

她咬着牙低下头，切齿道：“皇上到底是年岁渐长，不愿再听哀家的说教。刘氏要如何，皇上心意已定，哀家想要插嘴当真是徒惹人嫌。”

李弘轻笑，不屑与她争辩，转身看向刘芳婉：“再传旨，刘氏越级晋封为嫔位！余等妃妾，方才凡向俪夫人行礼的，尽数加晋一位；凡对夫人不敬的，罚跪在这长乐宫前思过一日！皇后病重多日，后宫里头少了约束，朕瞧着的确有人连尊卑礼法都枉顾了！下回再犯，合该废黜不饶！”

众人都呆愣当场。

好在前车之鉴历历在目，这回几乎是所有人都慌忙跪下，齐声道“遵旨”。

方才那些没有向林容叩拜的，也连忙再次行礼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