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粉，这个匣子里不多，只有半斛左右。奴才们还在毓秀宫库房的二层发现一只面上贴着‘锦缎’的木箱子，砸开了锁里头就是满满的孔雀石。”那位宦官清晰回禀道：“另外，奴才还查到了一些看起来像是内账的东西。”

皇后轻笑。

她将那一匣子石粉亲手端起，先奉与太后查看，随后才至林容面前：“你可还有什么话说？”

林容哭得多了，这会儿已经够累了。她低着头，沉默不语。

皇后只以为她无奈认命、无话可说，如松一口气一般笑了一声，朝太后道：“这件事情是再清楚不过了，林氏也没有可分辨的，不知母后以为如何？”

太后慢慢地饮了一口茶，目光从一匣子的孔雀石和几个跪着的管事们身上一一扫过。

“哀家能如何以为？”太后侧过脸去：“皇后决断吧。”

“孔雀石虽也可打磨用作装饰，但其本贱，宫中用量并不多，就算有要用的也是造办处要拿来制作铜器。”皇后道：“如今是证据确凿，且还有些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