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他俩了,总不能说二人在外切磋武功一宿吧。 “君主——” “侯爷——” “为何总跟着我们?!”是孟春的声音。 “明明是你们跟着我们。”乔红不甘示弱的回敬道。 声音越来越近,来人均是江湖排在前面的角色,就算不管他们狗鼻子一样的嗅觉,鹰一般的敏锐度,就乔红现场侦查能力,一眼就能看出地上有被人薅空的痕迹。 岩缝里的二人一位贵为三州君主,一位为一方侯爷,此时居然萌生出一种偷情被抓的荒唐感。 突然,从远至近传来一阵铿锵有力的马蹄声,“君主的马!”有名将士吼道。 真谓好马知时节,当用乃出现,搜寻的人做鸟兽散般被破晓吸引至另一个方向。 同时被搜寻的还另有他人。 已然胶着了几日的横州边郡,下起了今年来的第一场雪,这里是叶家重骑守护的地盘,往年都是坚固如盘,今年却有些不同寻常,重骑分走了一半跟着桑落去了苍州守备,重骑中精锐队又分走一半跟着上官玥去了济州。 三州同时开战,远在济州的君主收到传书时两地早以打得热火朝天。 叶安将手中弯刀缓缓拔出,落了一夜的雪将大地刷成了只有一种白色,此次西昌派出与叶安对抗的是西昌第一勇士苏合,他与智者并称乌格勒的两个太阳,随着二皇子拥护声越来越高,两个太阳在西昌也越来越耀眼。 往常在更早的时候西昌军就会出来掠夺一些过冬的食物,其实几年前有建立一条经横州苍州跨过甘州的经商的茶马道,只是西域的局势发生了质的变化。 加上去年乌格勒大婚,娶的正是巴川的小公主,今年二皇子有种复出之势,并没有遵循茶马道的约定。 经过两日的你追我逐,苏合并未如同外界言传的那般强悍,被叶安追着跑了快千里地,眼看要从横州边郡到苍州边郡,叶将军决定在这片雪地里把把这厮了结了。 他把火铳丢到一旁,骂了句娘,心想花营主果然是不靠谱的,把这火铳吹得如何难得神奇,结果上了战场,火都他娘的打不着。 还要负重抗回去,但凡搞丢一个,花朝一个碎嘴神功便会将你打得片甲不留。 重骑们学着他的模样,把这背了一路的铁疙瘩解了下来,到是不敢像他们老大一样丢在雪地上来表达情绪,只能当废铁一般放在丢粮食的马袋里。 大雪地马儿跑得不快,没有边界与目的地的奔跑本就是一场对心态粮食的消耗。 两位潜伏在地的将士互相打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去禀报打猎的事,他们太冷也太饿了。 苏和与他几个部下像是蒸发了般完全消失在这片苍白中。 叶安忽生一股不安的情绪,常年混迹在战场的人,不管战地为何处,他是属于能控场的主将,只是这一瞬,像是一根能牢牢握在手中的线被什么轻轻的牵引了下。 雪,纷纷扬扬狂飙着,像是忍受了许久般,一股脑儿将天地粉饰成自己的颜色,天地间是剩下玉鳞飞舞。 突然,一声金雕的尖啸声,石破天惊。 叶安心头一紧,瞬间明白,苏合将自己伪装成猎物,再以自己的副将诱成饵。 他被捕获了! “撤退!!!” 叶安沉声喝道。 匍匐在雪地上的重骑训练有素“唰”的一声齐齐站起,立刻围成一堵黑墙。 但,似乎来不及,尖锐翠绿头弩箭与金雕齐齐飙向雪地中的最前方的黑影。 叶安一个侧身滚地躲过这只比往常他所见的任何箭只要短击力又强的绿头箭,金雕在唳声里展翅俯冲,如同离弩利箭笔直插向雪地上的重骑。 “防守!!!”叶安喝令道。 一切变故貌似只发生在这一瞬,其实是被周密计划好的,所有骑兵汇聚成一块铁盾,金雕的尖嘴啄在铁盾上发出“咚咚咚”的刺耳声。 然后,它们只是为所欲为了一会儿,几声更为悠长的唳啸穿越苍茫,黑鹰悬空而坠。 为首的黑鹰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劈向那群展翅大雕中最壮的那只,在体型上金雕更为强大,可在力量与速度的对抗中,黑鹰更剩一筹,它们每日由专门的将士训练,吃的是比将士们都要好的新鲜的牛羊肉,相对于金雕的放养他们更像一支训练有素的飞行部队。 两只巨禽瞬间扭打在一块儿,随后越来越多的黑鹰加入战斗,叶安做了个撤退的手势,他们被围剿,猎人甚至还未现身,招呼他们的是淬毒绿头短箭。 叶安忍不住打了寒颤,他与西昌打了十几年,互相研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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