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时,上官玥温柔的回应着,随着二人的呼吸越来越灼热,两人就像两只兽类一般充满血腥味带着呢喃互相撕咬着,多年压抑的情绪在这一刻得到决堤的回应。 ……… ……… ……… 天空泛白,整个山间满是雾气,换成另一波虫鸟,鸣叫声也不一样了,少了夜晚那种凄厉,多了些欢快。 上官玥在严归云怀中合着双眸下眼球滚动,一直盯着她导致彻夜未眠的严归云知道自家老婆应该是醒了,不想或者不敢睁开眼睛,他想这得多没安全感才会让大当家的露出这么软萌一面?! 严归云的心脏狠狠抽痛几下,他假装冷静亲了亲对方眼角的红痣,轻声焕道:“君主,起床了。” 昨夜严归云压着自己只做一次,在疯狂中,他还保留着一丝清明,担心上官玥的身体。 其实这些年,边母没少有意无意往他房间送人,不是大家闺秀就是小家碧玉,有次最离谱是送了个行为豪放身材傲人的南疆女子,若不是知道是边母的安排,他简直要怀疑是敌军派来的美人计。 严归云向来孝顺,不会过于直接驳回边母脸子,每次他不是找借口将人打发走就是自己走人。 害得边母一度以为他在这方面有隐疾,折腾了几次后也就慢慢罢手了。 说来也是,这些个年,严归云真像个出了家的和尚一般禁欲,甚至连禁都算不上,是真不感兴趣。 直至脑海中出现那首童谣,导致他一度怀疑自己是有龙阳之好,可军营里那么多男儿郎,各种类型都有,只要一想到这方面,他又会觉得异常别扭。 乃至长公主的出现都让他毫无波澜,别说边母怀疑,他自己静下来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身体或是心里是不是有病? 现在想来确定是有病,且病入膏肓。 能解的唯一药叫——上官玥。 想到此,严归云忍不住笑了一声,低头吻了吻上官玥额头的发,轻声说道:“我现在有母亲了,大当家的什么时候方便,与我去见下母亲可好?” 上官玥:“……” 莫名其妙多了个婆婆,任何女人包括女君主都不会表示开心罢,不过这人失散多年没有给自己带个妾或者孩子还算过得去,只是这长公主怎么回事?! 严归云见上官玥不言语,还以为对方害羞,找补道:“其实我母亲或者说边池也母亲非常好,她看见你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上官玥睁开双眸,眼皮比平常多了一层,使的那双可媚可厉的桃花眼多了一丝柔情,哪怕她这样瞪着严归云,也没有往常的杀气,反而多了一丝无辜,“还请边将军先解决将军夫人的问题,再提见家母之事?!” 严归云:“!!!” 一激动他给忘了这茬,说到农彩衣,处境着实尴尬,她与边池也是名义上的夫妻,边家军夫人,可心里暗恋着严归云实际的老婆上官玥!!! 还有比这更狗血的事情么? 严归云轻咳一声,“阿玥,关于这三年来点点滴滴我慢慢与你细说,可为夫有句话先和你讲,任何人,不管是男人亦或是…是女人,对你不管如何死缠烂打,咱都不能动摇一丝一毫哈。” “将军是在命令我吗?”上官玥柔声问道。 在得知边池也是严归云之前,上官玥一口一个臭卖鱼的,现知道对方真实身份后,又一口一个将军,严归云暗想好听是好听,可从她嘴里说出来怎么总有一种被勾引的感觉。 他忍不住再次压身上去,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像只大狗一般用头拱着上官玥的脖颈,嘴里含糊不清道:“不是命令,是央求,是恳求,是各种求,” 严归云双手抻在被他俩折腾秃噜的地面上,将上官玥禁锢在自己胸前,低头定定的看着银白甲胄上的她,两人眼神空中交汇再次红了眼眶。 兴许是体位的问题,严归云觉得自己比女土匪逊色多了,眼泪居然她先夺眶而出,他也不管会滴到下面人的脸上,只是觉得从昨夜到今早,他已经流完了从小到大的泪。 严归云郑重的说:“我再也承受不了一次失去你了,阿玥!” 说完靠了一声,抹了一脸的咸泪,低头来吻上官玥的眼尾…… “君主——” “侯爷——” 然而,美好时光总是容易被不长眼的下属给打断。 花朝与边岩的声音同时响起,这两人哪怕在林子里找人也互相较量着,一个声音赛过一个。 两人迅速递了眼神,侧身同时滚进去了土丘下的一个只得容一人的岩缝里。 听声音这帮讨债鬼很快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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