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细密的亲吻声近乎贪婪,当她抵不住的时候,陆哲淮反而将她越抱越紧,索取得愈加无度。 究竟是谁先开始的,已经很难判断。 而此刻她愿意沉在一个吻里,不在乎最初,也不去想未来。 - 劳动节结束之后那几天,陆哲淮抽空陪着她,到相关处办理留学签证的后续手续,一切安排妥当。 晚上回去,盛栀夏一进门就肆无忌惮撩拨他。 最后很“应得”的,她被他压在门后亲吻。 时间久了,她越发难以承受他掩在温柔下的掌控欲。 总是他操纵一切,让她浑身化成水。 ... 睡前洗澡,盛栀夏站在浴室镜子前,查看脖子的吻痕。 原来他也有一时上头、没个轻重的时候。 另一边,陆哲淮在阳台接了个电话,来电是秦芸。 “怎么突然想去纽约?”那边问他。 他没有明说:“有些事情。”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似乎早就查他的安排,只是懒得戳穿他。 “我记得你不是一个冲动的人。”秦芸忽然意味深长道,“既然你有了冲动的打算,就要彻底想明白,当然了,不止考虑你自己。” 脱离原有轨道,就必须要承受变化带来的后果。 那是必须付出的代价,只分程度深浅,不论有无。 陆哲淮怎么可能不明白。 他一直都知道。 - 盛栀夏研究那本相册得了些启发,独自跑到郊外一座山上拍晨雾,还用上了无人机。 然而遥控轻微失灵,无人机卡在一道位于高处的石缝里,螺旋桨差点折断。 她赶紧跑去解救,但一不留神,把腿摔伤了。 大中午,陆哲淮急匆匆赶往医院,生平第一次有了闯红灯的念头。 单人病房的门虚掩着,突然被一股微微焦灼的力道推开。 陆哲淮下意识止步,只见盛栀夏半躺在床上,一手拿着根冰棍慢慢含着,另一手玩消消乐。 虽然右小腿打着石膏,但她看上去仿佛无病无痛,游戏连连通关,还能跟一旁的梁寻知斗几句嘴。 梁寻知坐在看护椅上,低着头连连按相机,看她拍下的那些照片。 还是老样子,这人嘴上没一句夸赞,全是挑刺。 陆哲淮面色沉沉,不急不缓走进病房,停在床边。 不到半米的距离,盛栀夏转头,掩耳盗铃一般动了动嘴唇,咬下一丁点冰,静静望着他。 她很清楚地知道,经历过上一次疼痛之后,陆哲淮一直在限制她吃生冷食物。 而此刻吃冰被抓了现行,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佯装镇定。 毕竟吃都吃了一大半。 陆哲淮哪里舍得斥她,只能将视线转到另一旁,径直揪出给她买冰棍的那个:“梁叔,您别让她吃这些冰的。” 陆哲淮难得有情绪外显的时候,而此刻,他话里的指责意味半分不掩。 “嚯!”梁寻知在对面睨他一眼,“夏天不吃冰的,难道要搁炉边蹲着烤火?” 陆哲淮眉心生疼。 “我不是这个意思。” 音落,他眼神暗暗地看向盛栀夏,沉着声线又管又哄:“再吃最后两口,不吃了。” 盛栀夏好久没吃冰棍了,怎么可能听话。 于是她咔咔两下,全给咬了,不到五秒手里只剩根棍儿。 还真是两口。 陆哲淮眼神更暗,空气瞬间僵凝。 她腮帮子鼓鼓的,两块甜冰卡在里面,咬又难咬碎,含又含不化,被冻得直皱眉,但还想吃。 陆哲淮说也不是气也不是,无奈到太阳穴也跟着疼。 还能怎么办。 就这么惯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