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需要多大的投入,又能带来多少的产出?”接连两个问题截断了姜燃的话。 “我……”姜燃结舌,“可是……” 犹豫了一会儿,她还是继续,“我其实挺能理解罗德斯先生的……” “所以你现在说这些,是站在什么立场?同病相怜的共情?” 姜燃愣住,被岑霁这盛气凌人的诘问气得想笑。 “同病相怜?”她咬牙重复,“你觉得谁需要你可怜?” “哦?”岑霁低头,眼神淡漠,“那姜小姐之前又是因为什么想跟Mach合作?” 姜燃失语,一时只觉头脑空白。 要是放在平常,她不会有当下的反应。 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说话的语气,也许是看人的表情,姜燃总觉得,从岑霁嘴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资本家的蔑视,和一股高高在上的、充满优越感的俯瞰。 “我要跟谁合作,出于什么目的合作,都是我的事,岑先生未免管得太宽。” “那想必姜小姐也应该清楚,我请姜小姐来,同样不是为了干预我的决定。” 岑霁的脸色冷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