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都松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对方的糗样相视而笑。 方木然瞅着孟子谦满头大汗,笑得不停:“孟公子,我是疼的出汗,你怎么也满头大汗?” 孟子谦脸上不知是烈酒余热未退还是怎的,一阵粉红,他别开眼,又拿了一块干净的纱布,一边擦着伤口血泥,一边说:“那我也是疼的出汗。” 孟子谦说的一脸认真,方木然觉得无趣,研究起手中的药瓶。 她在盘中又倒了一小撮粉末出来,凑过去闻了闻,捻了一点在指尖,伸出舌头尝了一口。 孟子谦看到急了,把方木然的手拍开:“你做什么?!” “虽说想做什么都可以,也不至于如此随性吧?万一有毒呢?”孟子谦还在喋喋不休。 方木然砸吧砸吧嘴,细抿粉末,还不忘回嘴道:“若是有毒,你还拿来给我上药?你居心何在?” 孟子谦被噎得无话可说,撇了眼方木然,含了口烈酒,自认为恶狠狠的喷向方木然的伤口。 这厮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这么幼稚? 方木然继续品着口中的药粉。 三七、川芎、似乎还有点别的。 方木然有些惊讶,既是有中药粉末来外敷,那应该必有大夫,必有可以内服的药啊? 为何孟家又是找什么道仙弟子,又是求她这个“神女”? 待孟子谦将她的手腕包扎好,方木然收回手,问道:“这药粉,哪来的?” 孟子谦收拾着桌上凌乱,随口答道:“同窗手里。” 方木然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他既有此药粉,难道不会看病?大公子的情况……” “就是他看不明白,找了别的大夫也看不明白,这才又去寻了道仙,又去求了神女。” “谁知道都是招摇撞骗的。” 听得此话,方木然不服,“我可是把你大哥救醒了!怎就是招摇撞骗了?” 孟子谦冷哼一声,应道:“那你是’作法‘救醒的吗?” 这回换方木然被噎住,这人果然什么都知道,自己所谓‘作法’不过是瞎糊弄的,正经的物理散热才是解法。 但光是物理散热还不够,需要把体内的燥火泻出去才行。 方木然对孟子谦这个同窗有点好奇。 “咳嗯…”方木然轻咳一声掩饰尴尬,问道:“你那个同窗叫什么?能请他现在过来吗?他之前开什么方子没有?我能不能看看?” 方木然一连串问了三四个问题,问的孟子谦头都要大了,反问道:“你这么关心他做什么?” 方木然不解孟子谦这么防着做什么,干脆用他的话堵他:“神女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 孟子谦扶额,当初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层,真是失策。 他自觉是个说话算话的人,问道:“那神女现在想说什么?想做什么呢?” 方木然优雅向后靠在椅背上,双手叠起,答道:“神女想问问你那同窗在哪,还想同他见见。” “遵命,神女大人。”孟子谦无奈。 孟二公子学着小厮的模样对神女行礼,利索的收了换药盘,出门寻人去了。 很快他便领了两个人来。 一个步履蹒跚,拄着拐杖的老先生背着手匆匆而来,身侧一位一身素白的年轻公子小心的扶着。 方木然有些紧张。 这感觉就像在现代时即将见导师前的心情。 激动又忐忑。 方木然双手交握身前,孟子谦引了二人进屋,刚抬起手想介绍下方木然,那老先生却视若无睹般径直坐下。 孟子谦尴尬的收回半空中的手,有些抱歉的看了眼方木然,没想到方木然丝毫不在意,跟着走到了老先生身侧。 白衣男子扶着老先生坐好,自己立在先生身后,而方木然就恭敬的候在一旁。 神情淡然,丝毫不见恼怒之意。 这幅模样不光孟子谦心中惊讶,更叫那边二人刮目相看。 本以为这神女强行叫他们前来是准备耀武扬威一番,没想到如此恭顺谦卑。 其实方木然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在她心里那二人“刻意”的无视她早已习惯。 从前在导师面前,为了能得到指导,她常常“待机”几个小时,还总是落空。 此刻的一时半会,不算什么。 孟子谦对方木然倒产生一丝敬佩来,没想到装神
换药(2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