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两情相悦?” 永晟帝语气不明的反问一句。 褚后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没底,她深知眼前之人的凉薄。 拿出沈戎河的金锁不过是希望这位冷情至极的帝王能顾念那些天伦和乐,能记起那孩子也是他曾赋予了希望的嫡子。 褚后恨极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只是她到底非常人心志,与永晟帝对峙也不肯落了下风。 永晟帝思忖良久,到底没把话说死,只说朕自有打算。 褚后观他神情,便知此事多了几分胜算,事已言明,她便豪不拖泥带水的撵人出宫。 “罪妇此地不祥,恭送陛下。” 永晟帝知她脾性,倒也不恼,只是走之前又问她一句,若是戎河大婚,皇后再不出面恐招惹非议。 身旁的刘公公候着,闻言也是一惊。 陛下此言,这是有心跟皇后娘娘示好呢。 谁料褚后恍若无闻只是略略行礼,神色淡然,“罪妇曾立毒誓不可出这凤梧宫,何况宫中非议向来纷扰,陛下无需忧心。” 刘公公听的脸皮一皱,心道这皇后娘娘怎么多年过去还是这油盐不进的样子,真是,哎—— 果不其然,永晟帝被她的话刺了一下,冷哼道,“既然皇后不便出宫,届时戎河的婚事便由贵妃打理,也不必与皇后敬茶了。” 刘公公心头一跳,躬身应是。 这算是什么事哟,三皇子是中宫皇后娘娘嫡出,贵妃属于妾室,这般不伦不类的,届时又要惹那些谏官上书。 沉重的宫门又重新下钥落锁,将内外隔成两方天地。 永晟帝在凤梧宫宫门前静默两息,方才上轿辇离去。 不多时,帝王低沉的声音传来。 “刘全,你说戎河与廖家这门亲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