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将门,大历素有北褚南顾,他们家便是从前镇守南疆的顾氏一族,可惜那顾氏父亲早年间便战死沙场,死的忠烈,先太后与顾氏夫人母族带亲,便将其接进宫内。 褚后神情讥笑,若当年顾氏入宫,我原也不会是这个下场。 沈戎河与廖文茵合作,自然不会不派人打听廖家之事。 只是这些陈年的宫中秘事不为人知,实在不知那廖氏姑娘还有这样一段身世。 褚后指尖挂着佛珠,思虑良久,抬眼满是毅然。 “这门亲事实在不可错失,你且安心,母后来办。” 沈戎河皱眉觉得不妥,“母后——” 褚后抬手打断他,那紫檀佛珠串下的穗子在烛火下映的闪烁。 她露出疲态,不愿再多说,只吩咐沈戎河尽快出宫,留于宫内反而行事拘束。 沈戎河与她多年未见,又是个锯嘴葫芦性子,哪怕不能入凤梧宫见她,近来也一直陪在宫内。 褚后知他忧心,只是大业未竟,不能有丝毫懈怠。 沈戎河行礼离去之际褚后又叫住他。 还未来得及问他与那廖氏姑娘是如何相识的,那廖家的态度如何? 褚后忖度着若是廖家也认同,此事也可算思过半矣。 却见一贯冷面的儿子脸上竟微微透出些不自在。 “此事儿臣与廖氏嫡女私下商议,还未知廖喈之意。” 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