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绒与文也神君秘商,却不曾想,花枝预判先知,帝君殿前放倒千秋落,寝殿内放倒一缕花绒,舍弃一切入瓮,只为还清冤债。 “主,我只能送你到这儿了,万事小心。” 乾坤袋里冒出一缕残魂,红色遮魂下,花绒顺遮魂而下,文也神君再三叮嘱,此路崎岖,切勿急躁,需寻流而入,方可到达寒冰之下。 花绒确实有些急躁,头上被刺伤的洞冒着黑气,与四周刮起的诡异相得益彰。 两个白面长舌鬼路过,时不时谈论着刚入鬼蜮的灵主。 细瘦小鬼发出惨叫鸣笑,笑声勾心摄魄, 胖墩小鬼哭声幽幽,听多了头晕目眩。 两只小鬼对刚入鬼蜮的灵主,探讨的津津有味,像是探讨一道回味无穷的美味,时不时口水直流。 细瘦小鬼抹了抹口水,夸赞道:“咱们这鬼蜮还是第一次有这么好看的人儿。” 胖墩小鬼吐吐唾沫,泼了他一脸冷水:“再漂亮的人儿,到了咱们这儿,也不好看唠。” “也对也对,这位灵主确实长得水灵,身段也好,就是脾气......” 细瘦小鬼满脸嫌弃,又生怕隔墙有耳,说坏话被灵主听了去,灵主当场让他暴毙。 “被打了三天三夜也不知求饶,真是可惜了,越是不吭声,斗鬼打得越上瘾。” “好端端的一位灵主,也不知道为何非要来此,最后落了个剥皮抽筋的下场,哎......” “听说他得罪了......” 胖墩指指上面,不敢再说。 躲在暗处的花绒越听心越寒,一缕残魂都要抖散了,当场捉了小鬼,问清楚。 突然冒出来的一缕残魂,吓得小鬼面色更白了,白面覆盖住了他们的两只眼睛,不能聚光的眸子死死盯着地上,不敢与花绒眸子相接。 “她在哪?” “谁谁谁谁......大哥......饶命啊,大哥......” 两只小鬼神魂哆嗦,愣是紧闭双眸不敢动弹了,脖颈上冷飕飕的厉风,就要割断小命。 “你们说得那位花灵主。她在哪?” 细瘦小鬼:“花......花......灵主?” 什么花灵主?长得是不差却也着实离花相差甚远。 花绒手上用力就要扭断他们的脖颈:“快说!” 胖墩小鬼:“黑池,在黑池!” 细瘦小鬼一头问号,想要解释一番,最终在花绒松手的那一刻,全部烟消云散,两只小鬼互递心眼,拔腿就逃。 花绒一张符咒锁魂,拦住小鬼去路,两只小鬼立刻跪地求饶,嗷嗷求高抬贵手。 花绒:“前面带路!” 黑池方圆几里寸草不生,蚀骨腐魂,小鬼就算心有不愿也只能委曲求全。 鬼蜮小路弯曲不平,七拐八拐走了很久,前面拐角处,一黑池泉眼像是煮沸的油锅,热浪一波接一波涌上。 细瘦小鬼指着前面挂着的一张皮,说道:“那就是灵主的皮,鬼主说熬了可惜,便让人活生生剥下来,挂在那里警示,说这就是不求饶的下场。” 一张皮连脑袋,尖嘴猴腮,长毛黝黑,分明就是一只长毛猴,什么时候长毛猴也可以称灵主了? 花绒哭笑不得,随即问了一声:“你们呆在这鬼蜮多久了?” “千年了,过些天就可以投胎转世了。” 细瘦鬼声音有些颤颤巍巍,显然是惊吓过度。 “不错,本主送你一程!” 细瘦小鬼还未反应就被花绒一脚踹进了黑池,池水泛滥,咕嘟咕嘟将那小鬼瞬间熬化了,连声惨叫都没有。 旁边的胖墩小鬼吓尿了,浑身哆嗦,花绒示意他自己去,胖墩叫唤两声,缓缓走进黑池,扑通一声下了饺子。 不一会儿,饺子皮也消失在黑池中。 “你终于来了。” 庞大的鬼蜮主身后,九天镜主缓缓而出,笑容可掬,慈眉善目。 “你......” 这一刻,花绒才知,九天镜主请君入瓮的‘君’根本就不是花云溪,而是他! 九天镜主想碎了千秋落一缕情念,毁掉枯木待花枝之心。 “因为長花之死,迁怒整座溪山花枝,你已经大错特错了,为何还不肯罢手。” “父神深知你爱花枝之心,你们确实是一对良缘璧人,只可惜,有你存在,我的儿子便永远不会登上神族帝位,所以,你必须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