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扭扭捏捏黏黏糊糊。 三魂七魄各有不同,纵使千秋落再看不上花云溪,那也是花枝一部分。 “我走后,她一定会做出重伤之事来召唤我,到时候,还望千谷主……” “好!” “有劳了。” 二人相谈无一不是围绕花云溪,枯魂离开之前,又问一句:“千谷主,若是重蹈千年覆辙,你还会做同样的选择吗?” 千秋落没有给她答案,那缕残魂也没有等着要答案,因为她知道,若是让她在选择一次,她还是会选方墨。 梦境阴山之行让花云溪耗尽了心力,三百鞭笞让淤血闷在后背,抽魂骨之时,要不是夏茹萱以残魂相逼,花云溪当真要散了三魂七魄。 徒之过,师之错! 夏茹萱替花云溪承担了惩罚,残魂摇曳要散架,画尊遮魂扶上,救绝灵性命。 寝殿内,花云溪神魂不聚,口中喃喃唤着枯魂名字,夏云溪守着,一直守着,画尊赶都赶不走,问她什么原因,夏茹萱只是说,花云溪是她的关门弟子,不可受到半点伤害,还要将自身支撑残魂一缕的灵力全都输给她。 要不是画尊及时阻拦,画谷摇曳的这缕绝灵就再也不会有了。 争吵声惊动了千秋落,斥责他们全都闭嘴,尊师绝灵不顾身份争吵,成何体统。 夏茹萱千言万语哽在喉咙,半个字都说不出口。 千秋落叮嘱画尊好生照顾夏茹萱,不可再受到伤害。 画尊一愣,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千秋落竟然关心起绝灵? 夏茹萱也是神出,道了一声:“多谢谷主关心。” 花云溪寝殿,两人一魂面面相觑。 千秋落面部可见的担忧,一丝灵力点浮,夏茹萱的疼痛立刻消散。 “小徒犯错,何苦你这个做师父的替她受罚,你也太宠着她了。” 平常的千秋落根本就不是这样,对她没有半点温存,连个眼神都是冷若冰霜,更别说一句关切的话语。 夏茹萱以度以为自己出现了错乱,得了相思病。 四目相对,秋波暗转,彻底激怒了旁边的画尊,拉过夏茹萱宣示主权。 千秋落瞧了一眼榻上花枝,说道:“画尊,你留下来照顾她,我带茹萱去疗伤。” “……” 柔情横空辟出,夏茹萱差点神魂出窍,甚至不敢看榻上花云溪,总以为是花灵主躺在那里。 “谷主常年闭关,以往疗伤都是我守在身边,这次也不劳谷主费心,还是我来吧!” 夏茹萱伤痛发作,扑拽着画尊,似乎有意疏远千秋落。 待到一人一魂出了寝殿,千秋落眉宇间强装的秋波暗淡下去,随之而来的心疼。 灵力源源不断抚慰花枝伤口,榻上之人翻来覆去,眼角挂着泪,周身血气翻涌,嘴角噙出血迹,紧接着就是大口大口的鲜血。 千秋落将她扶正,食指点灵,催动浮沉困心,花云溪悠悠转醒,眸色迷离瞧不清眼前之人。 画尊疗伤夏茹萱一日一夜,千秋落守着花枝一宿一晨。 柒白提着聘礼欢天喜地去提亲,得知花云溪受惩罚,神魂有损,直接杀进画谷,却被一人阻拦。 “出入玄镜,为何不来见父神” 九天镜主口气带有质问,旁边的文也神君更是瑟瑟发抖,稍稍退后两步。 花枝有难,柒白的心早已飞到了画谷,任何阻拦都会让他心燥。 父子千年不见,柒白虽不待见,却也是敷衍行礼,本以为这样可以打发过去,却不料,九天镜主揪着聘礼不放,势要问出哪家姑娘俘获了神族龙子之心。 不管九天镜主怎么问,柒白就是不说要去哪里? 九天镜主嘴角扬起一丝微笑,既然柒白言辞躲闪,不敢直言,那就先发制人,开门见山,打他个措手不及。 “听闻最近画谷有位初修不光得到了浮沉,还收服了十三画彩?如此神奇女子,他一定很是满意吧。” 九天镜主故意将‘他’说得重了一些,‘他’究竟是谁,柒白心知肚明才会恨意立增。 父子俩议花枝,战火上弦,池鱼要遭殃。 柒白眼底掀起了煞气,文也神君也感受到后脊背一股凉飕飕的风,忍不住浑身哆嗦。 “画谷之事,柒白不知。” “修灵阁主所言极是,画谷与修灵阁向来井水不犯,画谷之事定是一概不知。” 文也神君赶紧出来圆场,剑拔弩张之势起,早晚弦崩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