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逐渐晕沉,呼了口气:“嗯,问吧。” “宋姑娘,你会法术吗?” 盯着那张与书析伝有几分相似的深情款款相貌,宋弋清借着酒劲儿上胆,一只手搭在徐子澜肩头,笑得多娇媚。 “如若我说会,你便不会再保护我了吗?” 呼吸喷洒在男人脸上,即使不用身体接触,只是眼神缠绵,徐子澜就承受不住,心口像是有什么东西快破碎而出。 宋弋清唇若涂脂、齿如白玉,吹气如兰,勾得徐子澜心神荡漾,连忙吞咽了几口津液:“会,即便你会法术,我也会护你周全。” 话音刚落,女人便从窗柩上跌落。 “宋姑娘。”徐子澜上前一步,稳稳的将宋弋清接入怀中,双手从宋弋清不堪一握的腰身往下,扣在女人大腿侧处。 两人身体贴在一块,宋弋清的下颚磕在他肩膀,肌肤相贴时,他能感受到宋弋清颈侧的冰凉。 她太瘦了,掂在手中跟完全没有重量一般。 徐子澜甫一回头,房门便被站在门外的轻尘拉上:“轻——” 轻尘盯着紧闭的房门,神色冷寂,眸光中闪着名为不甘的怨气,转念又化去。 宋弋清薄唇贴着徐子澜的身体,从一次次擦过他的脸、耳根、喉咙,不像是亲吻,倒像是最简单的触碰,但已经让徐子澜应对无能了。 哼着闷气得女人太诱人了,他不自觉沉迷其中,任由女人胡乱作为。 “宋弋清,可以吗?”徐子澜颤抖着音调。 宋弋清不知算不算神志不清,只听瓮声瓮气回了一句:“你最后一个问题已经问了。” 徐子澜抱着人放至床榻,一只手勾着宋弋清的白玉藕节的细颈,拇指在她薄唇上抚摸,爱慕之情溢于言表。 “宋弋清。”他会一直跟在她身边的。 徐子澜慢慢送上嘴唇,将他肖想已久的唇瓣轻轻啃咬,急欲攫取她的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