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沄岄:“……谢过时公子美言。” 谢沄岄被时墨的大棒蜜枣攻势搅和得头昏脑涨,想说的话被时墨截住说不出,时墨说了几句他想反驳又来不及开口,一来二去竟令他记不住最开始想好的那些推脱的圆滑之词了。最后晕乎乎地应下时墨那一段奉承,再开口时竟只能客套感谢时墨的褒赞。 谢沄岄在心里有点崩溃,俊朗的面容一片纠结之色,显然陷入了怀疑自我的天人交战中。 华俸旁观全程,叹为观止地嗬了一声,忍不住心想:“时墨这口才,这能言善辩巧言是非的功力,谁能招架得住啊。我当时被他忽悠着答应了与他同行,可见并非我心志不坚,而是他太过能说会道了。” 谢沄岄自知不是时墨对手,认输地轻叹一气,悄声道:“谢某自知此事瞒不过二位的眼睛,但求你们不要对外声张,否则后患无穷。” 时墨和华俸对视一眼,继而点头应下,叫他放心便是。 谢沄岄顿了顿,思索片刻,怕隔墙有耳,还是拉起时墨的手,在他手心里比划了一个字。 时墨看清字后,乌眸一凝,眉毛一挑,做口型道:“当真?” 谢沄岄默不作声地微微颔首。 华俸看着他们二人打哑谜,不由得好奇道:“是什么?” 谢沄岄看了时墨一眼,时墨心领神会,凑到华俸耳边低语:“见过谢夫人后,我偷偷告诉你。” 华俸心下不解,疑惑道:“不能现在说吗?” 时墨摇头,解释道:“此事大概谢家上下已明令禁止走漏半点风声。我们怕你在谢夫人面前露馅,说漏嘴。” 华俸:“……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