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合时没有注意所以长错了位不注意瞧还看不出来,好在都是些不难解决的问题,就是生骨水的滋味让人不怎么好受了。 “让您费心了校长先生,只是,告诉您我被袭击的教授是哪一位?我并没有看见哪位教授。”事实上艾玛已经有了些猜测,如果真如她所想,说不定自己的特殊性这位校长先生也很清楚了,不过那也没什么,毕竟也是自己惹怒他人在先,自该承受后果,如此想着,不知为何喉间竟涌起一阵酸涩,直催的人有些牙软。 “?”邓布利多校长一时也有些诧异,随后便释然了,“是斯莱特林的院长斯内普教授,教授魔药科,你不认识也正常,他是在你离校后入职的。”邓布利多笑眯眯得接着说,“他只是看上去不怎么好相处,其实是个负责任的好教授,我还因此被教训了一顿呢。”德高望重的老校长似乎丝毫不觉得被下属教训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一样,依然乐呵呵的说着。 “教训您?”艾玛惊了,那双向来冷静万分的灰蓝色眼睛瞪得圆圆的,连下巴都忘记合上,看上去傻愣愣的,然而这样的艾玛看上去才像个真真正正的小姑娘,老校长不由莞尔。 虽然老校长并没有提及在圣芒戈治疗的费用但艾玛还是私下里问了治疗师,艾玛将其记在心里这不是一笔可以金钱偿还的债务,直到艾玛再次回到那栋破烂的房子里时邓布利多都没有试探地问起艾玛那个特殊的能力。 也许那位先生并没有将其告诉邓布利多校长,这也能完全解释邓布利多为什么没有运转大脑封闭术。 但是,自己的能力对邓布利多校长有何威胁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即使自己有着能窥探他人情绪的能力(现在可能进化成窥探他人情感记忆),对邓布利多校长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运转了大脑封闭术只会让自己警惕,索性让自己感受到老校长的善意也完全说得过去。 这么想着的艾玛在邓布利多离开后来到了蜘蛛尾巷,这里实在是很近,她不过是犹豫着便到了,她远远的没靠近,脸上也没有露出什么特殊的表情,只是注视着,让人不知道她在思索些什么。 屋里的斯内普像是有所感应似的走到了窗前,指尖拨开厚重窗帘的一角,灰蒙蒙的街道,老旧破烂的建筑,瘦骨嶙峋的流浪猫从垃圾堆里窜出来又迅速消失在黑暗的巷子里,一切都再正常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