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盒?”柳雾一头雾水,“什么叫盲盒?” 因太过好奇,嗓音也比先前低落的语气高昂不少,这一声也让岩三跟了过来。 “梁公子呢?” 柳雾好奇问道,她知晓梁疏淮的身份。 不过先前人群里那个带头发言的一个男子尤为出挑,她猜测是不是也是情报司的。 于是,对梁疏淮与那男子的行踪能分出心思来关心片刻。 岩三答道:“先前我按照小月姑娘的安排找了今日起哄的那些人,梁公子与李公子去善后了。” “李公子?”柳雾咀嚼着。 宋令月怕柳雾生出疑惑,怀疑梁疏淮和李大哥有问题,索性岔开话题糊弄道:“李公子刚巧是阿淮的房东家的,今日遇见了,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柳雾噢了一声,思绪彻底回到正进行的话题上:“小月,你说的盲盒所为何物?又所为何意?” 宋令月耐心解释道:“我同你签了这契约,想的是另取新招牌——为了避免以后弄珠玉真的落入瞿夫人的手里——我要保证琉璃是独立的。” “虽然目前新招聘名字还未想好。” “但新招牌要打出名气,打出响声,打出特色就不能走弄珠玉这般的路数——摒弃高端线和亲民价——直接用盲盒计划。” “盲盒就是大家来买琉璃饰品的时候不能提前知道自己买的东西是什么样的——具体而言,比如这枚簪子——” 宋令月在展览台上拾起一枚发簪,继续解释:“我知晓这簪子价几何,款式如何,若合我心意我就可买,不合我心意我便不买。” “但盲盒不同,我只知价几何,但我不知款式模样种类是什么,也不知道合不合我心意。” “那——那会有人买吗?”柳雾问道。 “所以盲盒还分为普通款和珍稀款,还有出集中系列集齐后可以换购更为稀奇的超值的饰品。” 宋令月笑了笑,盲盒在现代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因它能激发人们的某种意义上的“赌博心理”,在众多年轻人中十分火爆。 连她自己都难逃这种“未知”的诱惑。 “我打算将这个‘鹊桥’系列做出更多的饰品来,而且。” “我们也是时候借此机会进攻男性饰品市场了。” 宋令月野心勃勃,柳雾看着心中富有底气来,但不管如何,一想到弄珠玉可能的命运让她的情绪总会低沉一番。 “雾姐姐,我知晓你心中烦闷,但总要往前看,说不定我这边势头更好呢?” “你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分红呀。” 宋令月尽可能地宽慰着柳雾,先前这般匆忙又尽可能详尽的计划,她以为成功率能至少有百分之五十,但是她没有想到醇玉会愿意以死亡维系瞿夫人的强权,以死亡来圆这个谎言。 ——以死亡。 柳雾被安慰却发现宋令月的情绪意外地低落下去,她不愿自己的糊涂行为再让她受累,于是她另起话题道:“小月,你的品牌想好叫什么了吗?” 宋令月从思绪中抽身,她笑了笑又摇了摇头,她没有想好。 在现代的时候,是取自她和合伙人的名字,各取一个字组成“棠月”这个品牌名。 但是在古代,单纯的“棠月”两字万万没有弄珠玉这般通俗易懂,让人知晓这个名字是卖什么东西的。 柳雾泛起了兴趣,积极地为她想名字:“琉璃弄?品琉璃?” 单单想了两个名字,她陡然升起一种挫败感,她瘫坐在椅子上。 “我不会取名字。” “弄珠玉还是花了一两银子,找巷子口的老秀才取的呢。” “要不也去找那老秀才——噢,他前年就死了,我记得当时他孤零零地死去,他没有家人,最后尸体发臭了,不知是谁用一张草席卷了卷把他裹起来丢到乱葬岗里去了。” 宋令月再次想到醇玉以头撞柱的惨状,突然抑制不住恶心,往门外冲了出去。 干呕起来。 闭上眼睛全是醇玉那鲜血直流的脸,那样的令人冷汗直冒的惨状。 - “所以,你怀疑整个事件的背后主谋是大公子?”李无殊伸手拂散了氤氲的茶汽。 梁疏淮笃定道:“茂润不过是个贴身的仆人,有这么大的胆子么?” 李无殊沉吟许久,反而拿出自己的推断:“会不会此事,大公子并不知情?” “你为什么这么说?”梁疏淮问。 李无殊说出了一
第 39 章(1 /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