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道:“主子放心,属下一定将此事办好。” …… 又过了两日,沈定海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回永都城。一回侯府他便径直去了老夫人所在的福延居。 他一路日夜兼程快马加鞭赶回永都城,期间甚至连打听侯府消息的工夫都没有,只知此番是个误会,侯府未被刁难,可再详细的他便不知了。 是以当他赶回府内,见府内事物一切如常时,那股子萦绕在心头的浓浓不安才终于淡去。 福延居内,老夫人被余念勒令修养身子,沈定海乍一见到母亲还以为自己瞧错了眼,遭逢此难后母亲不瘦反圆润了些。 不是说娘她因此事病倒了吗?难不成是消息有误? 知子莫若母,老夫人见自个儿儿子打量自己的眼神便知他心中所想,她笑得乐呵,“是不是察觉我胖了?” 沈定海见被母亲察觉出了心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沈老夫人将近日所发生的事儿一一同自己儿子说了,就连那茶铺的事儿也提了。 沈定山听着母亲的叙述,只觉得自己的心情忐忑不安,就如坐在一叶行驶在大海中的小舟,起起伏伏。 在听到后来大哥安然回府,圣上还因此安抚侯府后,他那端着的一口气才呼了出来。 “如此说来,念念嫁入咱们侯府真是咱们侯府的福气啊。” 沈老夫人点头,“好在此劫已过,还是要好好思量未来的路该如何走,那些人既然盯上了侯府那便不会轻易放弃。” “母亲所言极是,儿子定会同大哥好好商议。” “二弟!”母子俩正说着,沈定山已匆匆赶来,见母亲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他忙拱手上前请安。 沈老夫人见长子如此急匆匆的样子,便知兄弟二人有话要说,便未留太久借口自己要休息将人打发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