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事儿。这可不是你们说没可能就没可能的!!大人,既然您无法断案,那是不是也该缉拿了这些个人,查封了这铺子!毕竟他们都与我死去的夫君有关!” 一时间,场上的局面成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余念冷冷地瞧着始终没出声,她见场面有些控制不住这才往前一步。 她恭敬地冲府尹以及仵作行了礼,而后才虚心求教道:“仵作先生,有一事还要请教先生。” 仵作点头,“世子妃有何疑惑直言便是。” “学生不才曾在医书典籍中读过有关箴石的功效,若记得不错的话,这箴石却是毒药,但若控制好量,似乎也能做药。” 余念这虚心的态度让在场大多数人都十分欣赏。 仵作闻言捋了捋胡子沉吟片刻后才点头,“箴石功效确如世子妃所言。” “先生是否也查出这陈贤在生前便得了病?”余念指着那具面黄肌瘦的尸首道,“若非如此,他又哪里会是这模样?” “难怪胡兄此前总是在老夫面前对世子妃赞赏有加,今日老夫算是领教了。” 那仵作面上盛满了笑意,“这陈贤生前是有病,还是药石无医的绝症。用药医治也不过是缓解他的痛苦罢了,据老夫所知他这病确实可以用箴石入药,只是究竟用没用,老夫也不能作答,只能请陈贤的大夫解答。很不巧,老夫知晓济世堂的胡大夫便是主治他的大夫,只因前不久胡大夫还同我讨论过他的病情。” “速速去请济世堂的胡大夫。”孙府尹闻言忙遣人去了济世堂。 刘妇人转动着眼珠子似是在计较待会儿该如何辩说,人看着虽镇定,可她额间沁出的冷汗却已将她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