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苦命人。 那个时候,在青楼遇到的疑难杂症可不比外头少。 思及此,余念自嘲地一笑。 这么看来经历的苦难多了,好像也并非坏事儿。 引书见她这般执着倒也不好再继续说什么,只缓了缓情绪道:“世子妃,方才老夫人遣人过来了。” “祖母?出什么事儿了?”余念停下动作,紧张地问。 引墨打了帘子进来,将手中的炖盅搁在案几上,“老夫人怎么能有事儿呢,是那曹氏闹到了老夫人那儿。世子妃,这是小厨房刚熬好的燕窝粥,您赶紧用点儿。” “曹氏是想过几日去城外的白云寺上香祈福,老夫人遂遣人过来问问您的意思。”引书帮着引墨理着堆满书册的案几,将燕窝粥盛给余念。 余念闻此,扯出一抹笑容,那笑容在这张略带稚气的脸上,显得格外天真明媚。 “你们知道吗?我那继母除了喜欢折磨我,唯一的爱好便是信奉神佛。作为一个孝顺的子女,我总是不能剥夺了她这喜好。”余念将笔搁下,吹着面前还未干透的墨汁,“既然她想去,那过几日便让她随我们一起去,这路上还能有个照应。” 引书和引墨不解地互视一眼,世子妃与那曹氏的关系分明很僵,怎的还要与她一道结伴去白云寺呢? “我知道了!!!”引墨思忖了片刻音量突然拔高,“世子妃,此前您故意在曹氏面前透露要去白云寺,不会是故意的吧?” 余念瞥了她一眼,淡笑,“就你聪明。” 一面说,余念一面将手中的信折起封入了信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