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害怕的不敢动弹了,嗯,一定是这样的。 可是。 云柔摸水润的唇,为何亲吻时会心跳加快,还有些愉快的感觉?是错觉吧。 望着镜台出神,不知身后的门被推开,男人而来,身上有些许温暖的光,和黑夜的他稍稍不同。 秦策安关门扫了圈,看见愣神的人,打趣道:“阿柔,你在想方才的事吗?” 云柔吓得一激灵,飞快的转头,就见秦策安眉目含笑,向她走来。 “你怎么进来的?” 话说完,云柔看眼门口,才想起来,刚才进门太匆忙,忘把门反锁了,这才给了秦策安偷偷进来的机会。 云柔起身,下意识的摸脖子,表情不自然,这些秦策安看在眼里,他浅笑,提醒她:“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忘记什么?”云柔是一点想不起来。 她揪着衣摆,眼睫颤动,透露着不安,希望他别再做出格的事。 “手帕。” 秦策安开口提醒,手帕绣了好些日子,应该绣好了吧。要是没绣好,把上回的给他也成,他不嫌弃。 经他提醒,云柔想起来了,是没给他,“哦,你等会。” 帕子昨晚刚绣好,来不及给他。 手帕柔软,轻柔的躺在她掌心,不过半刻,就到了另一人手上。 秦策安捏在指腹摩挲,蹭了一会,掀起眼皮看她,“好像绣的粗糙了些?是认真绣的吗?” “当然。” 她头点点,怕他不相信,摊开手给他看,“看,手都破了。” 云柔观察他的神色,见他表情没什么变化,也不知他信没信。她把手缩回来,悄悄背在身后。 其实,她手上的小伤口是干活的时候不小心刮到的,她在骗他。 不过他应该看不出来。 “有心了。” 秦策安仔细看看帕子,又看她的手,笑道:“伤口好像不是针扎的。” 她眨眨眼,心虚的眼神中蕴着些许娇态,“就是针扎的。” 云柔态度不强硬,但是嘴硬,狡黠的眼珠转转,伸手就要拿回来,“不要就算了。”她还不想给了。 秦策安躲开她的手,拿起手帕走了,过了一会又回来,给她一瓶药。 “把药擦了。” 云柔看看药,再看看他,很难想象他会关心人,于是带着不想信的语气道:“确定是给我的?” 男人站在橘黄的光晕里,神色认真的点头,等她接过药,又道:“帕子不行,还给你。” “怎么不行?你真难伺候。” 云柔不满,皱着眉梢看他,“不是,还给我就是了。” 不要就不要,没什么大不了的。 帕子和刚送出去一样,连个褶皱都没有,云柔就知道,他是真不满意,嫌她绣的不认真。 也罢,省事了。 云柔刚想转头走,便听秦策安又道:“帕子没你的味道,不要。” 很嫌弃的语气,云柔不知该哭该笑。 最后帕子是拿回来了,可是秦策安又说了别的,云柔羞赧的想直接钻进地缝里。 日子过得快,转眼到了七月,一年中最热的酷暑。 云柔直接不出门,连姚春芳买菜都是傍晚去,要么就清晨去,总之白日是不轻易出门。 这日,午后三人都在休息,寂静的院子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打破宁静。 哒哒哒,来人不少,且步伐沉稳有力,不似普通百姓。 云柔惊醒没一会,敲门声就响起,力道有些大,把木板敲的晃动。 她揉揉眼睛,站在门口看了会,刚抬脚过去,便见姚春芳从屋内出来,二话不说,就把门打开。 入眼是高大魁梧的中年男人,手中提着一把剑,满面冷肃,眼中的凌厉足以慑人,他的身后站着两排人,统一的黑衣装扮,和他一样,利剑不离手,面无表情。 云柔捂着唇吓了一跳,姚春芳却跟她截然相反,面露喜色。 “哎呀,是盛,盛将军。” 盛将军盛国栋,乃是盛凌的父亲。 “姚嬷嬷。”盛国栋拱手,眼睛随即看向她身后。 秦策安听见动静出来,瞧见盛国栋并不惊讶,只是挑挑眉梢,暗叹盛凌动作够迅速,这么快就找来了。同时他暗自高兴,离开皇城五年,终于可以回去了。 “臣见过殿下。” “